侍女还是没忍住:「……夫人?,画的是最近流行的花瓣妆吗?哈哈真是别出心裁…………」
「花瓣妆?」抬手探向侍女目光所落之处,重重地?擦了擦脸颊,指尖沾上口脂,「……死男人?。」
「啊?」侍女眨巴眼睛。
她微笑询问:「有没有什麽植物的汁液是苦的,不要苦瓜,要红色汁液。再往里多加点盐。」
色字头上一把盐啊。
。
晚上熄灯後她想着白日祁歌的事?,越想越觉得无语。见识到威力後就更不能让他影响计划,不能放一个定时炸弹出来?。
所以要关在里面。
她坐起身去摇江玄的肩膀,把满脸疲惫的他给唤醒:「我要学武功,教我。」
「好。」他点点头,又躺倒在床上。
又把他晃醒:「教我。」一双眼睛钉在他身上。
声音是哑的,带了几分难以置信:「现在?」
「对,就现在,」弯下腰与他对视,发丝凌乱地?垂在胸前,「现在教我,我明天就要用,教我简单的。」
「可是。。。」望着那双眼睛,他气息紊乱,「现在很晚该睡觉了啊……我好困,姐姐放过我好吗?好的…………」
「……你在自言自语说?什麽梦话,」见对方没反应,便抬腿坐在身上,俯身在他耳畔说?道,「我想睡觉的时候你放过我了吗?揉到我被累晕。」
「啪——」
铅白的脸上出现一道红晕,没等被打蒙的他开口,她就强行堵住他的唇。
特意?在唇上涂了发苦的血根草,未化的盐粒也被她悉数送进去。
他瞪大眼睛面部狰狞地?瞪她。
她一边亲一边闷笑,又迅速分开,低垂的发丝挡住神?色,月光下那道血红银丝被拉长绞断。
「清醒了吗?」
「想喝水……」没空理?会?脸侧的巴掌印。
「教我。」她挑眉说?,「一直不教我,我就一直亲一直打,反正?你喜欢。我们谁也不要睡。」
虽是一脸茫然?,仍坐起身抱住她,重量全压在他身上,脖颈被环住。
她的视线全在那张脸上,月光中?眼下那颗痣异常邪魅,眼睫颤抖着像是蕴含无尽的言语,都被扑闪抖落,落在她的心头。
「教我。」
并未回答,搂腰的手往下了些,将她抱了起来?,另只手牢牢抓住脚踝不让她乱动。
她也没动,圈住他的脖颈感受身体离开床面,纱裙上的飘带自然?垂落,几缕发丝蹭着肩膀。
被安稳地?放在椅上,接过他递来?的外袍。
「感觉你有时候特别精神?,有时候又很累。」
「因为没人?逼我啊……」江玄提起床边绣着祥云的白色的绣花鞋,走到她面前蹲下。
脚踝被抓住,她顺从地?将脚从裙中?伸出:「那以後我天天逼你,是不是就会?一直精神??这样?可以多看点书做些事?,说?不定一年後能升职。」
「夫人?想法真是纯粹。」
抬腿踢向他的胸口,嘴角有微不可察的笑意?。
他才是纯粹,可以毫无顾虑地?说?,而她绝不轻易将心中?所想告诉别人?。践行远比空想更重要,她只会?默默去做,才不会?像他一样?还没开始就问「可以吗」。
两人?穿好外袍出门,在庭院的池塘边练武。
他拔出腰间佩剑,将剑柄送到她手上。
看向剑身里的眉眼,她的眉头皱起又舒展,不可思议地?挥舞几下,抬头见江玄那双眸子正?软溶溶地?观她。
「能让我教你吗?」双手背在身後。
她轻轻颔首,温润的气息立马覆了上来?,从身後直达鼻腔,看着那双大手包裹起自己握剑的手。
「先把剑举起来?好吗?」
对着剑柄发力,右手举起剑身。手心被一根无名指挤开,修剪圆润的指甲去刮手心的掌纹,有些酥痒。
「……然?後呢?」
柔润的声音灌入她耳中?:「嗯……然?後向左。。。」
又认真向左移,视线也随之而动,脖上肌肉一同发力。
温暖潮湿的感觉席卷全身,手心又挤进修长的中?指,两指合并在虎口剐蹭进出,像是对颈上的舔舐隔靴搔痒。
「……」
这是正?经教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