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洛笙吃完药,口中苦涩感还是很重。
她示意了一下萧楚淮,大着胆子使唤他,“那有糖,你帮我拿一下。”
萧楚淮起身将糖罐拿过来,“从家带来的?”
洛笙从里面摸出来一块,“阿兄帮我带的。”
萧楚淮眉梢微扬。
洛笙含住糖块,将糖纸递给萧楚淮。
萧楚淮正要扔,被洛笙拦住,“糖纸留好,阿兄说我吃出什麽礼物,就送我什麽。”
萧楚淮许久没说话,拿着糖纸看了许久,而後放在了罐子旁边,“那我吃出来的,他能送我吗?”
洛笙仰头看了看他,她做不了洛清晏的主,“这个,我帮你问问他。”
萧楚淮别有深意一句,“清晏不能这般小气,毕竟我照顾他妹妹也挺辛苦的。”
洛笙总感觉他说话哪里不太对劲。
但一动脑子就头晕,她索性不想了。
洛笙闭着眼睛缓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萧楚淮一直没走。
他手掌握着她的手臂,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摁压着她前臂一处。
洛笙问,“你不回去吗?”
“不急。”萧楚淮灭了灯盏,“困你就睡,我在这坐会儿。”
洛笙也不拒绝,到底是有人靠着睡得舒服些,她窝在旁边睡得很快。
萧楚淮手上没停,在她前臂内侧打转。
按着止吐的内关穴。
防止她再把药和饭都吐出来。
两个时辰後,屋外有人送信,萧楚淮才将人放平在榻上,起身出门。
他前脚刚走,後脚萧楚沉坐回榻边,笨拙地学着哥哥的样子,寻找她的内关穴。
以至於洛笙没感觉到人走了,因为她小臂上的按摩没有断。
约么半个时辰,就会给她按一会儿。
她晚上胃里没有再翻江倒海得想吐,清早起来精神好了些,她看床边的时候,人已经走了。
洛笙呆坐了一会儿。
萧楚淮……该不会给她按了一晚上吧。
宫人摸了摸洛笙的温度,长舒一口气,“真是谢天谢地,还得是殿下有办法。”
这几日,洛笙与她也熟络了起来,这宫女算是宫里的大宫女,办事妥帖,叫陆菱。
洛笙试探地问着,“他昨晚,是不是在这里留到很晚?”
“是挺晚的。”陆菱道,“姑娘爱惜好身子,殿下可担心了。”
洛笙的猜测被验证,她看向陆菱,“那他今日有没有被我染上病?”
“姑娘放心吧,殿下他还没事。”
陆菱整理着她的床铺,“这病不会这麽快好,三日危险期今晚是最後一晚,估摸着到了晚上还会再烧起来,姑娘也还是小心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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