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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遗症（第2页）

史蒂夫想反驳，但他不觉得对托尼撒谎会是什麽明智的选择——这还真的很像霍华德会做出来的事情。

“我们应该看个电影什麽的。”托尼说道，自然而然地转换话题，像是教父跟电影是一回事似的，“没用的医生说过任何有关电子産品的注意事项吗？”

“没有。”史蒂夫回答。与此同时，娜塔莎说：“最好不要看电视，阅读都会有一定程度的负面反馈，更别提画面了。”

托尼叹了口气，“棒极了，那现在惟一的娱乐活动就是我给你念书，而那至少要等到你八十岁之後再说。”顿了顿，他问史蒂夫，“你八十了吗？”

“我没那麽老。”史蒂夫干巴巴地说，然後笑了起来。

托尼又问：“那麽根据你的经验，罗曼诺夫，你觉得史蒂夫的症状会维持多久才消失？”

“怎麽，你有计划？”娜塔莎斜眼瞧着托尼，没对他就这麽叫出自己的姓氏发表任何看法。鹰眼倒是在旁边哆嗦了一下，然後偷偷冲着看起来无所畏惧的托尼咧嘴一笑。

“没有，但你应该注意到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说，搬动二百磅的肌肉不是件轻松的事情。”托尼猛地挑眉，“干嘛，还是说你们准备请护工什麽的？如果是那样的话就当我没问好了。让中立国的性感护士来照看我们的国家偶像显然不是什麽离谱的事情。”

“国家偶像？”娜塔莎像是暗自觉得好笑，“你是在说你自己，还是在说史蒂夫。”

“呃，肯定不是我自己咯。”托尼慌乱了一阵，不过真的只是很短的一阵，然後他恢复了镇定，耸了耸肩，“我是说，美国队长，他肯定算是国家偶像之类的。”

“他的身份会是保密的，我看不出请个护工会有什麽麻烦。”娜塔莎故意这麽说，至少史蒂夫觉得她是故意的。

托尼动作夸张地耸了耸肩，结果差点搞得自己滑下椅子去——医院的椅子向来只有杂技演员能安坐如山。

“我会没事的，托尼。”史蒂夫再次尝试劝说，“你的确该回学校去了。”

托尼偷偷瞪了他一眼，“是啊，你总是会没事的。”他阴暗地说，“但千万别误会，队长，因为我就是喜欢看你受罪。你头晕吗？想不想吐？”

史蒂夫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会给你找个随身听的，看我会不会吧。然後我要把能找到的所有重金属音乐还有说唱歌曲都导进去。”托尼用威胁的语气说道，“绝对要有《宝‘背’好身材》，你会喜欢这首歌的，歌词相当含蓄。”

克林特闷声笑了起来，显然他听过《宝“背”好身材》，知道歌词是如何含蓄的。

娜塔莎不动声色地看了史蒂夫一眼。

“我会回学校去的，等我确定你不会像个漂亮公主一样晕倒在地毯上之後。”托尼没注意到娜塔莎的眼神，他用没商量的语气对史蒂夫说道，“说真的，这都没什麽好大惊小怪的，队长，因为损友不就是干这个的嘛。”

“那你爸来了怎麽办？”克林特问他，语气还挺友善，“提前声明，我和塔莎可不会在这里当电灯泡，霍华德到时候全是你俩的。”

“嗯哼，我猜也是时候和老爸聊聊了。”不过托尼的表情说明他对这种发展并不期待，“没什麽好担心的，反正我现在又不花他的钱。”

“是啊，天下当爹的最喜欢听儿子这麽说了。”娜塔莎不带感情色彩地评价，“托尼，我知道你关心史蒂夫，但我真的不认为你现在呆在这里会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回学校去，会有人照顾史蒂夫的。”

“嘿，克林特不是刚说过你们不会呆在这里陪着史蒂夫吗？”托尼摊开手，“别想耍我。”

“史蒂夫自己能照顾自己。”娜塔莎说，“坊间传言，他是个大男孩儿了。”

克林特插进来说道：“更像是老男孩儿，有自己的乐队之类的。我是鼓手，塔莎是主唱，队长负责站在台上貌美如花。”

托尼没忍住闷声笑了出来。

史蒂夫叹了口气。

“你可以当贝斯手。”克林特轻轻踢了踢托尼的椅子，“嘿，你会弹贝斯吗？”

“得了吧，我什麽都能学会。”托尼翻了个白眼儿，“你居然会这麽问我，我觉得我大受冒犯。”

克林特好脾气地说：“等我们同台表演过，小子，你再打包票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