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枝伸出手摸了摸申清的头发,面不改色的又亲了她唇一口,轻飘飘说出一个字:“乖。”
呜。
申清想钻到地上。
晚饭时刻。
申母把两个人叫了出来,申清看见桌子上一大桌的饭菜,一家人各自落座,申父让傅怀枝多吃一点,还说以後在家修养都要麻烦她来看申清。
申清幽怨的咬了一口柳叔抵到嘴边的鸡腿,傅怀枝侧目看了一眼申清,也用勺子舀起一勺汤递到了她的嘴边。
“申清同学,多吃一点,恢复的才快。”
申清在大庭广衆之下也不好拒绝,只好把那勺汤喝进了肚子里,傅怀枝满意的收回手。
申父申母见他们两个同学“情谊”和睦,笑得更加温和了,柳叔则是全程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麽。
这餐晚饭很快的就吃完,收拾完东西後,傅怀枝就准备啓程回去。
申清送她到门口,这次倒没有什麽依依不舍的感觉,反正明天下午还会再见。送完傅怀枝,申清就进了房间准备休息,她艰难地从轮椅上站起,然後躺到床上。
窗外月明星稀,一切如旧。
养伤的日子说快也快,说漫长也漫长,傅怀枝在每天放学之後都风雨无阻的来到她家,偶尔会辅导她一些最近学的东西,偶尔会跟她讲讲班上的事情。
但更多的时间,还是放纵申清一个人在房间里围着她转,放空,让她保存那本来就不多的脑细胞。
偶尔……也会干点情侣间该干的事。
但也只局限在轻吻,毕竟申清手脚上的石膏都还没有拆,不能抱也不能牵手。
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某一天下午,申清看了眼日历,发现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
于是第二天,申清就来到了医院准备拆石膏,虽然拆石膏的过程不怎麽痛,但是亲眼看到自己腿从那里面剥离出来还是挺奇怪的,申清明智的选择了捂住自己的眼睛。
拆完石膏後,医生看了眼申清。
“起来走两步。”
申清哦了一声,从轮椅上站起来走两步,除了还有点僵硬之外,她惊奇地发现自己的两条腿竟然瘦了不少。
对上申清惊讶的目光,主治医生说了句很正常。
“因为打上石膏,你的腿长久的不运动,所以肌肉萎缩了,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
“原来是这样啊。”申清看着自己的两条腿有些失落,她还以为是自己真的瘦了。
医生又叮嘱了一些事情,比如取完石膏後,先不要剧烈运动,慢慢来之类的,申清听完就回到了家里。
下午,傅怀枝如期而至。
一推门就是申清在自己面前站着的样子。
申清兴高采烈地围着她蹦了两圈:“怎麽样?我已经去把石膏拆下来了。”
傅怀枝冷静的按住她的头:“别乱动。”
“所以医生怎麽说?”
“还能怎麽说?就是多注意呗,不要再把自己摔了碰了。”
“嗯。”
傅怀枝进了房间,一如往常的在房间里坐了下来:“那你之後怎麽打算?”
“当然是回去学校了,这一个多月虽然在家里很自由,但是我都快要长草了,而且再不回去,我前面学的我就快忘光了!”
“可以。”傅怀枝看向她:“那你明天整理一下,後天就跟我回学校。”
“OKOK!”
“你很高兴?”
“啊?”申清微微一愣:“也没有很高兴吧,但是能回去学校的话,我就能天天和你待一起了。”
傅怀枝轻笑,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原来你想整天和我呆在一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