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枝勾起唇角。
又过了一天,周末如期而至。
傅怀枝从班主任那里查到了林韵家里的地址,那是栋位于郊区的别墅,山清水秀,绿化坐的很好。
早上九点,申清和傅怀枝照着地图导航来到了林韵的家门前,并敲响了房门。
房门过了几分钟才打开,来人是一个年轻的妇人,表情有些不悦,语气也相当的不耐烦。
“你们是谁?”
傅怀枝礼貌点头:“你好,这里是林韵的家吗?”
妇人蹙起了眉头:“林韵…是啊,你们是谁?”
“我是林韵的班长,叫傅怀枝,我身旁的这位叫申清,是林韵的同学,林韵已经好几天没来上学,班主任让我过来慰问。”
傅怀枝脸不红心不跳的编造好一番滴水不漏的话,申清则紧盯着这妇人的反应,她看起来半信半疑,但申清实在是觉得奇怪。
按照林韵的说法,她的母亲已经改嫁了,那麽这个年轻的妇人是谁?家里的佣人吗?
傅怀枝出示了学生证。
妇人这才勉强露出一个笑容:“两位是林韵的同学是吧?请进请进。”
“谢谢。”
傅怀枝看了申清一眼,随後一起迈进了别墅。
别墅里很大,可以称得上是金碧辉煌,不像是给人居住,反而像是一个展台。
妇人给两人倒了杯茶水:“林韵她身体不舒服,在楼上休息呢,要不要喊她下来跟你们见见面。”
傅怀枝摇了摇头。
“不必了,我冒昧一问,请问你是林韵的?”
妇人神情一敛,表情有些不自然,她干笑了一声:“我是林韵家的保姆,平常由我来打扫卫生,接待客人。”
傅怀枝嗯了一声,她不动声色的抿了一口茶,她知道这个妇人绝对不止表面那麽简单。
申清擡头看向二楼,礼貌询问:“林韵既然在休息,不方便下来,那我们上去看她可以麽?”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
妇人连连答应。
随後,她就把傅怀枝和申清带到了二楼最角落里的那个房间,并打拿出钥匙开了门。
申清看着她的举动,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怀疑,一个保姆,为什麽可以那麽随意打开雇主的房间还不经过同意?
呵,指定有鬼。
随着门咔哒一声被打开,房间里的布景暴露无遗。
林韵蜷缩在床上,用被子蒙着头,厚厚的窗帘遮蔽了光线,让房间里看起来灰暗无比,光是看着都觉得压抑至极。
妇人想要进去叫醒林韵,被傅怀枝笑着挡住。
“不麻烦你,我们会叫醒她的。”
妇人表情一僵,飞快的看了眼床上的林韵,挤出一抹笑,点头离开了。
傅怀枝在妇人转身的那一瞬间收敛了笑意,拉着申清进了房门,然後反锁住。
两人对视了一眼,先拉开了窗帘。
随着光线透进来,房间里才终于亮了起来,但在床上蜷缩的林韵依旧没有动静。
傅怀枝上前拉开了被子,这才发现林韵双颊通红,面色痛苦,傅怀枝用手贴了贴她的额头。
“发烧了。”
申清闻言也上去试了试,果然是发烧。
“林韵,林韵,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