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薄在离开之前就已经煲好了药,他将药放在桌子上,让傅若寒喝下去。
一饮而尽。
傅若寒面不改色将这碗让人闻起来就皱眉的药喝下去。
他刚放下自己手里的瓷碗,嘴里便塞了一枚野果。
这种野果黑到发紫,却意外地甜。
嘴里的甜味很快把苦味中和了。
洛薄一个一个丢进了自己的嘴里,感受到了傅若寒的视线,他眨了眨自己的双眼。
从自己的兜里掏出一把,全部递给了傅若寒。
“这个你要少吃哦。”洛薄的嘴巴黑漆漆的,“会吃不下饭。”
洛薄摸了摸自己兜里还有许多的果果。
他心虚,他不是因为自己想吃才不给傅若寒吃的,因为这个……这个……这个傅若寒不能多吃呀。
对了!今日的事情,他还未与傅若寒说起。
他一边吃着果子,一边将今日遇到的事情说与傅若寒听。
傅若寒听着洛薄今日遇到的事情,笑容依旧,眼神冰冷。
咦?
洛薄看了一眼窗外,发现天色还未变暗,为何有些冷了。
傅若寒抿了抿自己的唇,“我知道了。”
他看向了洛薄说的那件坏了的衣服,收回了视线。
“受伤了吗?”
洛薄摇摇头,立马骄傲地挺起了自己的胸脯。
“我立马把她擡起来……赶出去了。”洛薄哈哈两声,开始打量傅若寒的房间。
这个字真字呀。
看起来太像字了。
这个话头本来被他们抛在脑後了。
没想到门外竟然出现了吵闹声。
洛薄的听力很灵敏,一下子便弹出了是那位对他不客气的大娘。
傅若寒掀开被子。
笑着到洛薄说:“你先呆在这,我去看看。”
“等等。”洛薄担心。
傅若寒;“没事的,我去与她说一说,她可能是来道歉的。”
道歉?
洛薄想到了大娘当时气势汹汹的样子。
傅若寒走到了大门前,见到了所谓的大娘。
大娘正是傅若寒的伯母,她身後还跟着他几个儿子,手里拿着扫帚,脸上还带着恐惧。
似乎是因为早上遇到的事情。
一见到傅若寒,她脸上的恐惧消失殆尽,立马换上了另一幅面孔。
“这不是傅若寒嘛,前几日你堂哥与你说的那些话你还记得吧,现在我们把地契签了。幺儿,你去找里正来主持一下。”
“地契?”傅若寒挂起笑容,“伯母,什麽地契?”
伯母见傅若寒和她装聋作哑,立马垮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