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棠:你摸摸枕头底下,那是给你的奖品
沈鹤一顿,立刻掀开枕头,然後就看见了一团黑乎乎的布料。
他那团东西拿出来,一展开,裤脚四四方方的,面料柔软,只有沈鹤手掌那麽长。
沈鹤顿时面红耳赤。
陈清棠:找到了?
沈鹤心脏都跳到了嗓子眼:嗯
陈清棠:拿着它打出来
屋里好像变得格外安静,沈鹤在听见很长的一声叮——後,耳朵失聪了。
好像在被火烤一般,浑身的皮肤都开始发烫,大脑有一瞬空白。
沈鹤也不知道自己抽什麽风,回过神来後,发现屏幕上他刚发出去了一句话
沈鹤:这是你穿过的吗
沈鹤瞳孔紧缩,抖着手撤回了这条消息
陈清棠早就看到了,意味深长地回他:昨天穿了半天,应该有我的气味
于是沈鹤怔怔地,不受控制地,拿着那团布料,缓缓凑到了自己的鼻尖。
心跳声震耳欲聋,耳膜都有点发疼了。
沈鹤宛如个即将犯案的罪人,先是小心翼翼地闻了一下,又立刻屏住呼吸。
不,这不对。
沈鹤也说不出来哪里不对,但他直觉这种事……
这种事……
很变态。
没有道德。
不应该做。
这时,陈清棠的消息又来了:检查了吗,有我的气味吗……
沈鹤喉结艰涩地滚动,打字时敲错了好几个字母:这不对
陈清棠:哦?怎麽不对了
陈清棠:我们是正当的情侣关系啊,难道不是?
沈鹤:……是
陈清棠:那……你不想检查一下吗,不想闻一闻我的气味吗
陈清棠:真的不想吗?
沈鹤额角青筋疯狂跳动,难忍地闭了闭眼:想,我想
陈清棠:那去检查吧,检查完了告诉我结果
沈鹤近乎是抖着手,把那团布料又拿了起来,然後凑到鼻尖。
他的耳朵红得要滴血,表情含着深重的罪恶。
挣扎几秒後,沈鹤心一横,用那块布料蒙住了自己的鼻子,深嗅了一口
……啊,是香的
是陈清棠身上,惯用的清淡洗衣液的气味
夹杂着一缕荷尔蒙的气息。
沈鹤再也忍不住,欲望像开闸的洪水,一泻千里。
原本的坚持的道德感也逐渐崩坏。
沈鹤把那块布料摁在自己脸上,深深地嗅着,怎麽都闻不够一般。
兴奋到充血。
陈清棠:检查好了吗
沈鹤已经不舍得放下那块布了,一边像狗一样深嗅着,一边回陈清棠消息。
沈鹤:嗯
陈清棠:有我的气味吗
沈鹤:有
陈清棠命令道:用它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