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裴溥原转身走向一旁的水盆,开始仔细地清洁自己的双手。他一遍遍地冲洗,从上到下,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仿佛要将所有的尘埃都洗净。
清洁完毕後,裴溥原回到昭令闻身边,手里多了一管小巧的药膏。他轻轻举起药膏,目光温柔地看向昭令闻,似乎在等待着她的反应。
“这是什麽?”昭令闻好奇地歪着头,她从未见过这种药膏,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
裴溥原微笑着:“你不是……觉得那里有些疼嘛?这是特意为你准备的药膏,涂一涂就能好。”
“我自己涂就好了……”昭令闻有些害羞,但是当她想要接过药膏自己涂抹时,却发现自己缠满丝带的手指根本无法灵活操作。
她又擡起头,目光中带着几分愠怒地看向裴溥原,“裴溥原,你又是故意的对不对?”
裴溥原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他轻轻握住昭令闻的手,语气中带着歉意:“是你自己说的要现在染指甲的,可不能怪我。既然你无法自己涂,那我就只好代劳了。”
于是现在的情况变得有些微妙,昭令闻的衣物又被掀开了。
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裴溥原温热的呼吸,带着一丝潮意,轻轻拂过,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裴溥原的目光此刻仿佛凝固成了一道实质化的光束,夹杂着难以掩饰的炽热与渴望。
昭令闻能感受到那道视线仿佛要将她穿透,让她有些无所适从,只能羞涩地撇过头去,尽量避开裴溥原那炽热的目光。
“你……快点……”昭令闻带着羞涩。
裴溥原闻言,喉结滚动了一下,仿佛吞咽下了一口口水。他努力让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然後轻声说道:“好像是有点肿呢,昭昭。”
昭令闻感受到了一股清凉的药膏正在慢慢地涂抹,带来了一丝舒缓的感觉。
然而昭令闻却敏锐地察觉到,裴溥原的呼吸在逐渐变得沉重而急促,仿佛是在压抑着某种强烈的情感。
她的心中不禁涌起了一丝警觉。
感觉不太妙的样子。
昭令闻试图用眼神示意裴溥原,希望他能够克制住自己的冲动。
但是裴溥原的眼神已经变得炽热而深邃,仿佛要将昭令闻吞噬进去。
意识到情况已经变得无法挽回,昭令闻果断地采取了行动。
她猛地一用力,将裴溥原从她的裙子下拉了出来,试图打断这种危险而微妙的氛围。
显然已经晚了,裴溥原又用着昨晚的那种眼神看着她。
—
染指甲的结果就是又任由裴溥原胡作非为了一整晚,只不过他比初次更有经验些了。
裴溥原显得更加从容不迫,他的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更加丰富的经验和细腻的情感。
後面的昭令闻又快睁不开眼睛了,任何裴溥原帮她擦拭身体,以及拆下裹在丝绸下的指甲,因为时间久了,虽然颜色已经有些泛红,但裴溥原却发现它们意外地适合昭令闻,为她增添了几分妩媚。
以至于,清洁完毕後,昭令闻将手放在裴溥原的手臂上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变得无法自持。
最终又帮着昭令闻擦拭了一次身体。
昭令闻到最後,已经疲惫到了极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裴溥原在晨光初破晓时分便悄然醒来,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满足。他轻手轻脚地起身,生怕吵醒还在熟睡的昭令闻,然後静静地坐在床边,目光温柔地落在她的脸上。
今天他们即将前往皇宫,去见裴溥原的姐姐裴初霁。裴初霁早就想亲眼见见这位能让弟弟倾心不已的女子。
时间缓缓流逝,昭令闻终于从梦中醒来,眼神中还带着几分迷蒙。
裴溥原迎上前去,轻声细语地唤醒了她。
他像昨天一样,细心地为她挑选衣物,每一件都经过精心考量,要符合皇宫的庄重场合。他轻轻地为昭令闻穿上衣物,裴溥原又拿起梳子,开始为昭令闻梳理长发。
今天的发髻比昨天更加正式,也不算很歪。上面点缀着几朵精致的珠花,显得高贵典雅。
裴溥原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昭令闻,她被晨光轻柔地包裹着,正专注地涂抹着口脂。
昭令闻的手指轻轻握着口脂,小心翼翼地将其靠近自己的唇瓣,然後轻轻地抿了一下。
“口脂有什麽味道吗?”裴溥原好奇地问道。
昭令闻轻轻地摇了摇头:“没有,它主要是用来增添气色的。”
然而她的脑海中却突然闪过一个灵感的火花,仿佛一道闪电划破了宁静的早晨。
如果尝试将一些可食用的香料加入口脂中,会不会很有趣呢?既能增添色彩,又能带来独特的口感,肯定会有人喜欢的。
昭令闻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些独特的口脂在市面上大受欢迎的场景。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出口,裴溥原便突然凑近了她,用他那温热的唇—瓣堵住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