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谦寻跟在她身後,客厅里没人,她一直把他送到了家门口。
「你快走吧,别按电梯,直接走上去。」
女孩很小声地说话,担心会被父亲听到。
男人回头看向她,满眼不舍,就像一个即将和老婆分开很久很久的忠犬系老公。
她向他摆摆手,压低了声音说:「别看了,明天晚上不是要彩排吗?快回去吧。」
她关上门,转身朝客厅走去,刚走了没几步,就碰到从厨房走过来的父亲。
「你刚才在和谁说话?家里有其他人吗?你是不是开门了?」
沈繁芯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抬手指向门外,笑呵呵地说:「刚才我听到门外有声音,还以为有人在敲门,结果打开门发现是院子里的一只野猫,没人,哈哈哈,家里怎麽会有别人呢?」
沈翊川带着几分审视的目光打量着面色红彤彤的闺女,随即敛去眸色中的异样,抬手一挥。
「过来,我把菜都摘好了,你把肉切好,你妈也是的,怎麽还没回来?」
正说着,门外响起了拿钥匙开门的声音,沈繁芯连忙走过去开门。
李宴昔看着父女俩神色各异,也没多想,洗完手去蒸饭和做菜。
女孩如释重负,跟着母亲一起混进厨房学做煲汤,总算是勉强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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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是夜班,昨晚彩排完,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到了十点半。
今天一口气忙到後半夜,沈繁芯坐在办公桌前,写完细胞学标本的报告後趴在桌上睡着了。
林谦寻刚刚完成一项罕见病例的诊断,回到办公室时,看到她就这样坐在空调的出风口下睡觉。
「小迷糊,也不知道披上衣服再休息。」
他的嗓音倦懒,拿了一条毛毯披在她身上,又把室内的温度调成27度。
明天是下午的班,他还得去实验室里做免疫组织化学染色,等忙到天亮後,应该就能下班了。
沈繁芯醒来後发现自己被什麽东西给包裹住了,小脑袋从毛毯里钻出来。
她以为是拽哥的恶作剧,实际上是她在睡梦中感觉毛毯很舒服,所以才将整个毛毯都盖在头上。
女孩坐在转椅上伸了一个懒腰,抱着毛毯准备去休息室再补一觉。
明天下午要上班,晚上要去京大医院的学术报告厅排练,现在不抓紧时间休息,说不定又会连累林谦寻受罚。
昨晚去彩排的时候,因为眼神交流的事又被老师当众批评,拽哥陪着她在报告厅的外面多练习了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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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晚上又在京大医院排练舞蹈。
沈繁芯一直以为即便她没什麽舞蹈天赋,但至少还有林谦寻来垫底。
今天晚上被老师折磨的同时,连他也备受牵连。
她有时候在想,如果林谦寻真的是她的男朋友,是不是在练舞的时候就能轻松一点,不会为了一个动作或者细节反覆练习。
事倍功半说的就是他们俩,明明对每一个舞蹈动作都了然於胸,但就是无法达到老师的期望值,反而越跳越没有感觉。
排练完後,已经到了十点四十,她决定走小路去地铁站,要不然就赶不上末班车了。
绕过树影婆娑的绿化带,不知从哪儿钻出来一个醉酒的壮汉,沈繁芯被跌跌撞撞的这个人差点绊倒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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