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贞:?
找小倌是为这个?下药?
燕贞跟在老鸨身後,搭在白乐妤头上的手亮起寒冰似的灵力。
未发现有中药痕迹,白乐妤的体内乱七八糟,除了内伤,还有种好似源自她本身的能量流窜,冲-击血肉,尤其是腰背。
但症状确实与中药相似,白乐妤似乎也在极力控制,紧咬着红润的唇,受伤的额角汗珠聚集,将乾涸的血液重新化开,顺着泛红的脸颊流下。
她很规矩,从鲛海一路而来都未有过分举动,就如此刻,贴在他的脖颈,就只是安安静静地贴,如一只没力气的小兽。
微风拂动绡纱,落地的蜡烛架上,一排烛光摇曳,照得燕贞半边衣裳明明灭灭。
燕贞缓缓停下脚步,低头轻问:「可是需要合修?」
怀里的人体温滚烫,意识不清,取出几枚灵石,塞给他作买-春费。
燕贞蜷起手指,握住坚硬的灵石。
鲛海寻见白乐妤时,她说他「太丑了,吃不下」,他还以为,她真需要「吃」一个童男来疗伤。
原来此「吃」非彼吃。
二楼屋内,燕贞将白乐妤放到床榻,老鸨很快带来一排花枝招展的男人:「小姐看中哪一个?子墨丶青霄丶云帆……包您满意。」
浓烈的脂粉味一瞬间充斥房间,都把白乐妤熏清醒了,皱着眉头睁开眼,模糊地扫了一圈:「就这个,这个最好看……去洗洗……好难闻……」
老鸨高兴:「好嘞,就来,就来啊。」
白乐妤晕乎乎地靠在床头,她还记得是阿怪带她来的,待人群走後道:「此事保密,你可以走了,去元伶那里领赏,就说是我的吩咐。」
燕贞站在床边,沉默不语。
没得到他的回声,白乐妤吃力地抬头:「怎麽了?」
「他不好看。」
白乐妤笑了:「左右就是个工具,也没其他人给我选啊。」
燕贞注视了她一会儿,转过身:「你受伤很重,我会在门外等。」
门合上,燕贞孤独地靠着门,抬起幻化过的右手。
如枯槁,丑陋丶恶心丶令人生畏。
他不能帮白乐妤合修,像他这般在臭水沟长出的怪物,沾染白乐妤那样明媚的家伙,怕是会沉沦其中,无法脱身。
他有理智,不会那麽做。
「二楼的那位小姐,出手可是灵石!云帆,你好福气啊!」
燕贞耳朵微动,漠视满楼狎昵杂音,捕捉到一道笑声。
一楼後院浴房,一群男人正在洗澡。
「我看她像是大户人家千金,遭了後宅手段,才偷偷来咱们这里,那护卫挡着她的脸,也不知道漂不漂亮!」
「光冲身段也值了!云帆,回头你得给兄弟们讲讲,上这样的女人是怎样销魂滋味。」
被喊作云帆的人,站在浴池中,暴戾地将皂角砸进水里。
「能是什麽滋味?再贞洁的女人,中了药在床上都是淫-娃-荡-妇,还嫌我臭,待会儿我要让她像狗一样舔我!」
寒风轰地冲破大门,燕贞瞬移到浴池边,抬起手,衣衫猎猎飞舞。
说屁话的人像狗一样,从浴池飞上来,将脖颈撞进燕贞手中。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