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衣的布料很柔软,随着胤禛的动作落在他身上,他面朝玉颜坐着,玉颜目光一垂,就能看见那个明显的弧度。
这实在是太……
他就不能先去把问题处理了再来说话麽?
望见胤禛含着侵意的目光,玉颜悟了,他就是忍不住了,他故意留下来的,他想做点什麽。
「贝勒爷和我说好了不做的。」玉颜低声道。
胤禛的指尖在玉颜的脸上捻了捻。
「爷不进去。」
玉颜脸红红的,话却坦荡,胤禛也坦荡道,「可是爷瞧你的样子,是想要的。爷自己的福晋,爷还是能满足的。」
玉颜稍微换了一下坐姿,感觉身下稍微舒服了一下,才把自己切换到医生的专业态度上来谈话:「不进去,也不可以。」
「不管是用什麽,都会损耗精气。耗损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内阴。我的身体还承受不了。如果答应了贝勒爷,明天一定腰酸背痛,好几天可能精神都不大好。」
玉颜是宠物中医,中医发展这麽多年,并不局限於作用人体,对动物也是一样的。
玉颜仗着自己年轻不养生,从事着养生治病的工作,自己却哐哐熬夜,结果把自己熬死了。
付出了这麽大的代价,现在玉颜就不敢了。
她这个身体,只有澹泊寡欲,才能彻底的改善体质。
在做的过程中,总是需要润滑的。女子天生就会分泌,那些阴水实际上也是身体的精华。
更别说得到最後的快乐,肾精会自动排出,越是感到快乐就越多,女精和男丨精在本质上来说是一样的。
胤禛垂眸,只望着玉颜的睡裤。
柔软的面料不只是藏不住他的秘密,也藏不住脸色酡红的福晋的秘密。
玉颜顺着胤禛的目光往下一看,哎呀一声,连忙拿毯子将自己盖住了。
就说了,要快点放她去换裤子的呀。
浅色的衣料,哪怕有一点点水迹都是很明显的。
何况在这样的时候,那一点暧丨昧的痕迹只会是玉颜情丨动的证明,而不是别的什麽。
即使被遮住了,胤禛也看见了。
「爷理解你的心思。」
胤禛拉住玉颜的手,「可会不会矫枉过正,委屈了你自己?」
几乎是用气声,胤禛在玉颜耳边出主意,「爷知道一个法子。不叫你出精,也能替你缓解一二。」
她不就是怕这个麽?至多一点肾水,送出去一点,也能缓解一下自己的躁丨动,老是这麽压抑着,要是又有别的问题怎麽办?
玉颜抓着胤禛的手臂,脸红如霞:「不是贝勒爷想的那样。」
玉颜低声道:「癸水将至,在这之前,女性的身体为了怀孕就做好了情丨动的准备。有时候是会支配我们的思想的。贝勒爷不要多想。」
「缓解一二也不能缓解根本。这情况还要持续四五日。之後等癸水来了就会好。要是把肾水都泄完了,等癸水来就更虚了。」
玉颜隐约能猜到胤禛说的法子是什麽。她一口回绝,也是怕自己被渴念驱使,然後自己守不住,缠着胤禛假戏真做。
胤禛没想到女子癸水竟有这麽多的学问。
叫她只弄出点水来都不成。
「福晋,辛苦了。」胤禛捧着玉颜的脸,轻轻在她额头上亲了亲。
轻若羽毛的吻,却带着珍重与怜惜。
玉颜也不知道怎麽的,突然就有点想哭。
是不是当独立自主的人太久了,面对这样的爱惜与珍重,就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动呢?
多少人在生理期前後饱受情绪上的折磨,却始终也等不到身边的人贴心的爱护呢?
女性在这个时候,不可否认的是需要关爱的。
被关爱,也不代表磨灭了作为独立自主的人的意识。
玉颜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情绪和心思,归结为生理期将至的正常状态。
两个人起来各自去解决了自己身上的小状况,回来都是焕然一新的模样。
胤禛还要抱着玉颜睡,玉颜也没有拒绝。
「福晋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不舒服?」胤禛意有所指。
玉颜让胤禛的手虚虚的拢着她:「都还好。」
[胸微微胀,口微微渴。困了要睡觉。这都是生理期常规操作了,不是大事。]
胤禛这才知道,原来是这个原因才胸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