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怎麽能确定?
这半个月,福晋足不出户,躲着他不见人,结结实实的病了一场,莫非是知道了什麽了不得的事?
那福晋怎麽不和他说呢?信不过他?
又或者说,这心声就是如此变化的由来?
几年光阴,足够改变许多事,也足够验证许多事了。
福晋就在他身边,是与不是,等几年瞧一瞧,一看就知道了。
他只是担心福晋的身体,福晋不再硬撑,他就需要给福晋更多的关心。免得福晋又变回以前那个封闭自己封闭内心的人了。
「主子爷?」瞧着主子明明坐在那儿沉吟不语,跟往常一样,苏培盛以为主子要想事,就安安静静的伺候着。
他有经验,这麽着沉思,至少要沉一个时辰的。
结果还不到两刻钟,主子爷就夺门而出了。苏培盛连忙追上去。
胤禛道:「去瞧瞧福晋。」
福晋这些年都没骑马,今日这麽一折腾,恐怕骨头都要散架了。
他不放心,还是去看看吧。
玉颜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抱着她移动。
睁开眼睛一瞧,第一眼就是男人锋利有型的下颌线。
再看看,好像是胤禛。
半梦半醒间,胤禛的声音轻飘飘的:「天阴了,怕是一会儿要落雨,榻上睡着不踏实。爷抱着你到床榻上来午憩。福晋别怕,爷陪着你。」
玉颜被轻轻的放到了床榻上,看见床帐子上垂下来的流苏,她想起来了,这床榻上的东西,她里里外外都换了个遍。
以前用的颜色太深重了,看着心累,不利於心理的健康发展。
玉颜全换成了浅色系的风格。
比原来轻快活泼了很多。
就连结结实实的拔步床都让人整体消毒过了才用的。
这间卧室整体风格明快明亮,在这里睡觉是特别特别舒服的。
玉颜现在可喜欢这间卧室了。这里完全就是属於她自己一个人的私人领地。
可是现在,私人领地里闯进来一个男人,还号称要和她一起睡。
这怎麽行?玉颜觉得自己不能接受。就算是夫妻,也接受不了。
「我不要。」玉颜情急之下用膝盖抵住了要上来的胤禛。
如果她不是睡迷糊了,决计不会这样直接的。
但是现在,满脑子都是被胤禛弄醒的起床气,还有她乾乾净净舒舒服服的大床要被胤禛占用的不满。
[他怎麽能这麽理直气壮?这是我的床,我的被子我的枕头!他每天这里睡睡那里睡睡的。碰了这个动了那个,又抱那个,身上都是别人的味道,怎麽能睡我的床?]
[如果要睡我的床,是我的男人,就不能再睡别人了!否则就给我滚蛋。]
胤禛被拦住,不能寸进,他当然不会硬上,要不然会伤着福晋的。
玉颜的目光明明白白,倔强的像是被侵入领地後骤然暴起的护食的小兽。
胤禛闻了闻自己的衣袖,只有清新的皂荚香。他什麽时候这里睡睡那里睡睡了?什麽时候碰了这个碰了那个的?为了反贼的案子,怕不是有两三个月都没进後院了吧。
他也不是那麽热衷的人,怎麽在福晋心里,他好像很随便似的?
迫不得已将她吵醒了,就像踩了尾巴要挠人的猫,连贝勒爷都不叫了,满口他他他的。
胤禛攥住玉颜的脚腕,爷偏不滚蛋。
第5章小骗子这个男人好难搞
「为什麽不要?」胤禛问。
福晋脚上规规矩矩的穿着足衣,感觉手心触感有异,胤禛低头瞧了一眼,福晋足衣的带子系成了一个蝴蝶结。
胤禛就想看看,福晋要怎麽答。
玉颜急中生智,一下子找到了藉口:「我一直病着,本来就没有大好,现下只怕是又要犯病了。贝勒爷不能同我太亲近了,会将病气过给贝勒爷的。」
胤禛一直盯着她。那双眼睛黑沉沉的,眸光锁着她,在卧室昏暗的光线里头,也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视线的专注。
在胤禛的凝视下,玉颜也不知怎的越说越心虚,到後来连声音都越来越小了。
她只是用膝盖抵着他,但其实他的上半身离她很近,几乎还不到一掌的距离。
她本来就是半躺在柔软的被褥之上的,胤禛欺身上来,几乎将她整个人笼罩在他的臂弯之中。<="<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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