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轻嗯一声?,嘴角勾起,阖上眼,闭目养神?。
林桑晚见他额头冒的细汗,拿了帕子给他擦拭,「哪里又疼了?」
明明该将养的时候,却舟车劳顿,焚膏继晷的安排各项事情,即便是铁打的人,也会有?累趴的时候。
「无事。」沈辞将她拉入怀中,收拢胳膊,将头埋在她的肩窝处,十分安静。
夏风从帘缝灌入,吹动两人交叠的衣袖。
林桑晚一动不动,由他抱着,直到他睡熟了,呼吸均匀,她才?将他放平,然後揉了揉麻木的肩膀,低头看着沈辞。
昏案中,他脸庞苍白,双眸紧闭,偶有?月光钻进帘缝,镀在他脸上,给他整个?英挺俊雅的脸上染上一层淡淡的光晕,更显得清冷高雅。
马车继续飞驰。
自打皇帝病危,永都城内百姓纷纷闭门?不出,而烟柳之地依然灯红酒绿。
等他们到永都,嘉辰王已经安排了各项事情。
屋内密密麻麻站满了人,氛围罕见的紧张肃杀。
景仁帝被软禁在养心殿,四周重兵把守,顾霆每次入宫都得被盘查半天。
林桑晚仔细专注地看着皇宫地图,顾霆在一旁讲解计划,「明晚子时动手,你们从东华门?入,我的人会在那边接应,入宫後……最後会有?易了容的假皇帝代替换上。」
静夜沉沉,月华如练。
沈辞和萧逾白同样对着明日的计划,若是林桑晚那边被发现,难免少不了一场硬战。最後他们吩咐了各自心腹注意地方,便让众人下去休息。
顾霆走时朝林桑晚和萧逾白看了一眼,躬身行礼告辞。
林桑晚他盈盈一拜,四年前,虽然是他带人抄了镇北王府,可他给了全府体?面?,没有?肆意侮辱践踏。
对於顾霆愿意与他们合作时,林桑晚起初是有?些震惊的,沈辞却早有?料到,「国将不国时,总会有?无数的人愿意站出来。」
睡前,林桑晚强打起精神?又看了一遍地图,睡意爬上眼皮,实?在撑不住了才?摸着上床。
呼吸猛然一滞,有?人摸了进来。
林桑晚摸着枕下碧落刀,想要出手时,沈辞氤氲低沉的声?音响起。
「是我。」
林桑晚一骨碌滚进床里头,「沈大?公子不会是孤枕难眠吧?」
沈辞不置一词,很快躺了上去,不动声?色地抱住她。
纱幔落下,屋内昏暗,彼此看不清对方的脸,却能闻到对方身上好闻的香味。
「沈大?公子,长夜漫漫,我们来干点有?趣的事吧!」
说罢,林桑晚抓住沈辞的衣领,一把扯下里衣,翻身压在他身上。
沈辞:「……」
林桑晚双手在他身上胡乱摸拽,而身下的沈辞却安静躺着,好似死人一般,实?在无趣。
难道是受了伤又发病了?可不该啊,她可是见过他凶猛纵欲一面?。
她停下手,把身体?嵌入沈辞双腿中,压了一会,抬头道:「你怎麽没反应?你没这?想法,半夜跑来我屋里干啥?」
沈辞:「……」
不等他回答,她又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死前也不让我欢愉一次?」
话音未落,沈辞气息乱了一拍,尤其是在听到死後,双目登时睁大?。
他闷声?道:「……明晚,……我等你!」
这?坚韧毅力都用在她身上了是吧?
林桑晚不干了,嘻嘻笑道:「我书?读的少,只知春宵苦短,只争朝夕。」
明晚生?死未卜,她又垂涎他美色久已,如今食髓知味,他还自己送上门?,她自然要放肆一把。
今夜,她不是镇北王府嫡长孙女,也不是浮云阁阁主,而是只遵从本心的林桑晚。
没一会儿,沈辞仅剩的衣裳被她扒了个?乾净。她抬起他下颌,俯身将嘴贴了上去。
天雷勾地火,一阵天旋地转,沈辞已将她反压在身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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