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桑晚微低下头,红色发带落在肩前,明艳的面容上带着少有的狠厉,她微微皱了眉,怕他日後又後悔,直接拿起他的右手。只听见咔嚓一声,蒋辰豪顿时尖叫出声,痛得眼泪四溢。
「这次只是断你一臂,要是下次再让我听到或者看到你做了什麽,可就不是断一臂的事了!」林桑晚从容地起身,拍了拍手,从楼梯上走下来。
「晚妹妹,你。。。。。。」林窈面色复杂极了,出门前答应了江知微,定能看好林桑晚,现下好像又闯祸。
林宜躲在林窈身後,又怕又喜,喜的是这等纨絝终於有人收拾了,怕的是收拾他的人还是林家,这下彻底得罪了蒋家。
「怕什麽?」林桑晚看着二人神色复杂,安慰道:「这事总得有人来做。」
林桑晚拍了拍她们肩膀,正准备向门口走去时才注意到匆匆赶来的沈辞。
她微微一愣,挥手示意,笑道:「沈辞。」
沈辞朝她作了一揖,然後转身,握着手中的玉尘剑离开了。
林窈笑道:「晚妹妹,刚刚那个是沈辞吧!」
林桑晚嗯了一声,跟着林窈林宜换了家酒楼听书吃酒去了,可脑海中总能想起沈辞清冷的身影。
夜色渐黑,凉风袭来,林桑晚慢悠悠地往林府走去,在南宁街转角处遇上了沈辞。
月光如银,杏花轻舞,他戴着玉冠,半散着头发,皎如玉树临风前。
林桑晚狐疑道:「你在等我?」
沈辞从月影下走出,面容坚毅,淡淡道:「嗯。」
林桑晚想起他白日里那张冰冷的脸,眼中闪过一丝不悦,道:「又想对我说教?」
自认识他以来,话没说几句,其中说教的话倒是占了一大半。林桑晚心道:「你虽比我年长三岁,但也不能一见面就说教啊。」
「你这麽做,会给言官留下把柄。」
果真是来说教的。
「那又如何?」林桑晚此时也有些心烦意乱,道:「我并不认为自己做得错,你要是想说教,恕不奉陪。」
说完,林桑晚起身飞起,从他面前飞过。
沈辞眉头一皱,越至她前,伸手想要拉住她,却被她轻巧躲过,几个来回,两人便又打得水深火热。
林桑晚愠道:「沈辞,你是不是有病?」
听此,沈辞紧盯着她,语气也有了些波动,「你今日这麽做,会给林家惹上祸端。」
林桑晚道:「你当初救我的时候可有想过自己会没命?」
沈辞眉尖一皱,面无表情道:「不曾。」
林桑晚拍了拍他肩膀,笑道:「那不就好了,你可以豁出命,我也可以。」
沈辞平静道:「怎可同概而论。」
林桑晚道:「怎麽不可以,你救我一命,就是我恩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况且我这人,特爱管闲事,即便不是沈姑娘,我也会这麽做的,你别有负疚感。」
沈辞像是抓住什麽重点,沉沉道:「恩人?你送我发簪是为了还人情?」
林桑晚不知他为何又生气了,现下也没精力想,只道:「沈辞,我现下不想同你说话。」
话落,人瞬间消失不见。
沈辞怔了怔,放在玉尘剑柄上的手骨节发白。
林桑晚刚进林府,江知微便着急迎了上来。
江知微今年三十有一,出生於江南商贾之家,年幼时在青城山学剑,师承青城派掌门朗月真人,因此看起来比都城那些贵妇多了些清雅脱俗。
江知微上来便先瞧了她一眼,确定无伤後才问道:「你今日是不是又动手了?」
「动了。」林桑晚毫不遮掩,直接道:「不但打了一顿,我还折了他一臂。」
「你!」向来温婉文静的江知微此时也忍不住提了声,冷声叱喝道:「跟我去祠堂。」
入了祠堂,林桑晚乖乖跪在蒲团上,等待发落。
江知微见她乖巧,语气软了几分,对着管家道:「海叔,拿藤鞭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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