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丽平一边分析起了利弊,一边还要打压温辞溪的自信。
“我下周回来相。”温辞溪心里堵得慌。
郭丽平听到温辞溪转变了态度,没有反抗自己,就也不再教训女儿,挂断了电话。
江淮序停下了吃饭,注视着温辞溪,一副臭脸。
他发现早上还依偎在自己怀里,温顺可爱的这个女人消失了。突然又变得冰冷陌生起来。
“你是不是又想躲我?”江淮序很严肃。
“我没有啊。”温辞溪开始装傻充愣。
“那你为什么要回去相亲?你把我当什么?”江淮序很明显生气了。
温辞溪低着头,不说话。
她觉得江淮序太耀眼了,是名副其实的人类高质量男性。她的自卑和恐惧无处安放。
她很想和这个男人开始一段美好的恋情,但是她觉得自己不配拥有。
“炮友对吗?”江淮序问了出来。
温辞溪感觉自己的心被刺了一下。她从来都不想当江淮序的炮友,可她却越来越像一个炮友。
江淮序看她沉默不语,刻意回避自己的问题,就独自离开了餐厅。
温辞溪难受得吃不下饭,心如刀割。
下午,唐书月突然登门拜访。
“江淮序,你这个尤尼克斯的拍子是几磅的线,好硬,震手。”唐书月拿起了江淮序的球拍。
“30磅。你打26就足够了。”江淮序翻了另一个拍子给了唐书月。
“你还把自己当几年前啊,这样容易受伤。”唐书月笑嘻嘻地拍了一下绑线,关心起江淮序。
温辞溪本来是想躲回自己房间的。但是因为前面运动过度,体力消耗巨大,觉得特别口渴,不停地想喝水,就呆在餐厅倒水喝。
“你要和我们一起去吗?”唐书月看着温辞溪,突然邀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