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遥自知理亏,低下头不说话了。
她像个犯了错乖乖等着挨训斥的孩子。
逗她可太好玩了。
梁津生挑挑眉,在黑暗中笑得散漫不羁:“我被你打出内伤了。”
司遥震惊到说话都结巴了:“不、不可能吧……”双手轻轻去摸他胸膛。
“我没、没使这么大的力啊……怎么会内伤呢……”
她的手柔软得不可思议,娇娇小小地贴在身上,比寒冬腊月的冰雪还降火。
梁津生想她贴自己更近一点,于是伸出手掌去圈住她纤不盈握的细腰,虚弱无力道:“你快扶我到屋里看看去,我肋骨好像被你打断了两根。”
“啊…断了?!”
司遥一听他说肋骨断了,脸色更白了,急得眼泪都吓出来了,说话声音也带着隐隐的哭腔:“我去叫人来帮忙送你去医院!”
“先等等,不用去医院。”他摸了摸胸肋骨,“肋骨好像又没断,你先扶我进屋坐坐。”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刻意叹口气,作势要收回手:“你不想扶,那我自己走吧。”
司遥拼命摇头:“没有没有没有!我扶你,我扶你!你别乱动了!你把手放到我肩膀上来,慢点,慢点,好,我扶着你走!”
司遥急忙小心翼翼地搀扶起身躯高大健壮的男人,一步一步扶他进屋。
完全没察觉到丝毫异样,她真以为是自己下手太重,把梁津生打成重伤了。
虎背熊腰的男人为了配合她,脊背半弓,俯身一手抚着心口做出痛苦难受的手,一手搭在她肩膀上。
如果有外人在场,一定能看清楚,某个厚颜无耻的男人完全把娇娇小小的她牢牢圈在怀里。
梁津生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才控制住,没有笑出声。
司遥全程屏住呼吸,直到将梁津生扶到椅子上坐下,她才吐出一口长气。
看着他眉头皱得死紧,表情痛苦不堪的模样,司遥心里难受,神色遑急地劝说他:“我还是去叫人来帮忙,把你送去医院检查一下,万一……”
“不用,死了就死了。”
梁津生有点憋不住,想笑,嘴角死活压不下去。
屋子里灯光亮堂,惟恐会露馅,赶忙偏了偏头,用手掌虚掩住嘴。
都到这种地步,他还有心思皮一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司遥一惊,终于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偏头缓缓观察他的脸色。
话出口的瞬间他就知道要完,说什么不好,说这句讨骂欠揍的风流话。
梁津生已经感受到司遥视线打量,不想穿帮,连忙为自己找补。
“等天亮……”
他演得更起劲了,刻意压着嗓子,出带有哽咽感的干涩沙哑声音,演出将死之人的绝望与平静。
“你再去叫人,拿草席把我一卷,抬上山埋了吧。”
这话说得颇有摧肝断肠虐人心之效。
司遥要不是知道他是什么德性,差点就让他给骗过去了。
她吸了吸气,闷闷地嗯了一声,皮笑肉不笑道:“你放心,等把你埋了之后,我就去给朝朝找一个好后爹,逢年过节带着他……”
“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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