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津生血气方刚,经不住这种刺激,手一晃,小汤匙放进碗里。
“你自己喝吧。”
把碗递到她手中之后,他就起身走开了,站到窗边,背着手。
司遥低头小声嗫嚅一句:“有毛病。”
她不怎么爱喝红糖水,嫌味重。
梁津生这个人有时候脾气挺硬的,跟他硬碰硬,她很容易吃亏。因为她讲道理,他讲不过,就耍流氓。
万一他真嘴对嘴喂……
司遥不由得想起梦里嘴巴被他咬麻的滋味,力道凶狠到像是要把她吃了。
那种酥麻感像电流一样震颤全身。
司遥晃了晃头,闭上眼睛不乱想了,小口小口地喝着红糖水,喝得一滴都不剩之后。
不客气地将碗朝他一递:“我喝完了,碗你自己拿去洗干净。”
梁津生顿了顿,身上彻底冷静了,回头问她:“你有脏衣服没?我也拿去给你洗了。”
“没有,我自己洗了。”
他沉下脸,“为什么不留给我回来洗?”
当然是不方便。
司遥不想让他洗自己贴身衣物,找理由解释:“邵奶奶说过,男人不能洗女人的内衣裤,会招晦气,走霉运的,传出去还会被人笑话。”
梁津生眼眸幽黑,鼻腔出一声哼笑:“堂堂一个知识文化女青年,好的不学,去跟上了年纪的老太太学封建老派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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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遥一噎,把空碗搁到床头边的椅子上,又躺回去,冷淡地说:“那你赶紧离我这个老封建远点,免得思想被我污染了。”
“晚了。”梁津生坐到她身边,喉间溢出一声低笑:“我已经被你污染了。”
“别想讹我,你心本来就是黑的。”司遥嗔他一眼,动动腿,赶他下去。
他一挑眉,语气幽幽地说:“我心要是黑的,早把你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男人用一种晦暗难测的目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司遥眼神躲闪,心怦怦乱跳,下意识别过脸,想要将自己藏起来。
两人经常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拌嘴,但自从她被癫系统戳破了心事后,相处就变得有些奇怪了。
与他对视,她会感到莫名的紧张,心跳加快。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脸红的暧昧气息。
虽然从小到大不缺异性的追求,感情这个事,她其实不是特别懂。
梁津生和那些对她献殷勤的人不一样。
他没说过喜欢她,对她‘鞍前马后’,更像是出于责任。
而她想要的是全心全意的好,不是爱屋及乌。
见她不理人了,梁津生没再继续逗她,她身子不爽利,惹急眼了,跟他闹起情绪,可不好哄。
他正色问道:“水烧好了,要洗澡吗?”
司遥默默点头。
简单擦洗了身子后,又给睡醒的女儿洗了个澡。
女儿这会儿精神十足,咿咿呀呀要人陪着她玩,司遥交托给梁津生,便早早地睡下了。
……
半夜。
司遥睡得并不踏实,听到女儿的嘤嘤哼唧声,困顿地掀开沉重的眼皮。
看到小家伙啜动着嘴巴,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把她抱起来,掀开衣服,喂到她嘴里。
她还没有完全睡醒,意识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眼皮不断往下拉扯。
忽地,感觉到有一道灼热的视线投射在她的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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