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边进入高潮阶段,许箬宁刷房卡开门,女人惊惶大叫,男人回头,看清来人後,面不改色地叫她「宁宁」。
第9章该税的税,不该睡的别睡。
许箬宁狠狠甩张则禹一个耳光,反冲力使她退後好几步。
「你真恶心。」
张则禹从女人身上下去,从容不迫捡起地上的衣服,边穿边笑:「恶心吗?你不是挺喜欢我这样干……」
啪——这一巴掌力气更重,张则禹的脸即刻浮肿,许箬宁跌跌撞撞往後倒,沈止豫和姚萱及时扶住了她。
张则禹吐口血沫,看着满屋子的人猥笑:「都来了,我还不知道自己这麽大面子,竟然能让姚……」
话没说完,人已经摔地上了,他们甚至没看清,沈止豫什麽时候出的手。
干架少不了徐瑾逸。他弓着腰踩在张则禹胸膛上,手里拿了根没点的烟转来转去,又痞又拽。
姚萱拉许箬宁退後,腾出地方给小弟们活动筋骨,十几个人你一拳我一脚,打得张则禹鼻青脸肿,亲妈不敢认。
脸越来越肿,脸皮也越来越厚,这狼心狗肺的杂碎,居然还敢当面骂许箬宁。
「他妈的我睡几个女人怎麽了?这副嘴脸做给谁看呢?你以为自己就乾净了?长奇街酒吧的小白脸,哪个没跟你上过床?」
长奇街ImmersionClub,姚萱结识徐瑾逸的地方,也是她和许箬宁常去的地方。
小白脸确实不少,陪酒陪笑吹拉弹唱他们样样精通,但正经酒吧还真不提供陪床服务。
姚萱万万没想到,许箬宁找小白脸喝几杯酒,也能伤害到软饭男可怜的自尊。
家里抬不起头,拿着老婆的钱在别的女人身上耍威风,这玩意该叫什麽好呢?拿去和猪狗比较,恐怕猪狗都嫌晦气。
「哭什麽?」姚萱把墨镜怼许箬宁脸上,「捡块垃圾搁家里放几年,还放出感情来了?」
许箬宁打掉墨镜大哭:「姚萱你能不能闭嘴!我这麽惨了还损我。」
「你对我横什麽?是我绿你了?」她压着许箬宁脑袋,按到张则禹面前。
「擦亮你的狗眼看清楚,当年你要死要活非要嫁的是什麽货色。」
许箬宁挣脱束缚,巴掌高高扬起,徐瑾逸慌慌张张挡在姚萱身前,谁料许箬宁麻溜地给自己一耳光,大夥都懵了。
「他什麽货色关你屁事?我没你聪明没你漂亮没你会赚钱还眼瞎,我都知道。你能不能别成天站着说话不腰疼,我真的烦死你了。」
许箬宁疯疯癫癫吼完,跑了。
徐瑾逸挥拳四顾心茫然。捉奸不该一致对外吗?怎麽自己人先内讧了?
沈止豫还挺淡定,姐妹俩常规操作罢了,每次因为软饭男引发的冲突,都以这种方式收场。
最懵的是张则禹,他根本不敢想,许箬宁会为了他和姚萱起争执。
姚萱只希望,这是许箬宁最後一次,为这个不值得的男人和她吵架。
交代徐瑾逸处理後事,姚萱拾掇沈止豫一起去找缺失那一角。
「姚萱!」张则禹突然发狂扑来,保镖重拳出击将他制伏。他恶毒咒骂:「你这种高高在上的拜金女,没有男人会喜欢你,你一辈子都不可能幸福。」
「哦。」姚萱双手环抱,举目讥笑,「我都不敢想,一个男人该有多废,才会用『画个圈圈诅咒你』的方式,诅咒和他毫无关系的女人。」
她不过说了几句大实话,一不小心戳到某些软饭男的痛处,又一不小心害他们破大防,应该罪不至死吧?
好怕怕哦。
姚萱回头俯瞰匍匐在地那人:「况且,你这对我来说不算诅咒。我高高在上,不招普信男,我拜金,不招穷鬼,谁说我不可能幸福?你难道没听说,梁晏爱我爱的要死。」
远在嘉南市的梁二公子突然打个喷嚏,罗亨连忙递上纸巾嘘寒问暖。
「我没事,罗叔您坐。」
「入秋昼夜温差大,你没成家身边没有体己人,要自己多上点心。」提到家庭,罗亨免不了想牵线搭桥,拐弯抹角提起几位小姐,样貌如何出挑,品行如何端庄。
深知罗家势单力薄,高攀不起梁家门楣,罗亨彻头彻尾都没有提起自家闺女。
梁晏叠好纸巾,将手搁在桌面上,有意无意动一下无名指。银白戒指璀璨夺目,即使罗亨是个瞎子,也该看清了。
不过,梁晏高估了他的眼力见,罗亨依然口若悬河给他做媒,梁晏只好直言相告:「劳您记挂,我已经结婚了。」
「是吗?」罗亨有点意外,「哪家千金。」
梁晏眼角波光流动间,眼前无端浮现姚萱唇枪舌战斗英杰,锋芒毕露的模样,不禁嘴角上扬。
「尚诚姚家,您昨天见过的。」
「姚总?你们不是互不相熟吗?」罗亨错愕。
「闹了点小矛盾,还没哄好。」他垂下眼帘,黯然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