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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誓言 我今生绝不会背叛自己的妻子(第1页)

第33章誓言“我今生,绝不会背叛自己的妻子……

队伍刚刚安营扎寨,营地内一片繁忙景象。张游正在外围布防,士兵有的饮马整装,有的在轮班休息,後勤的辅兵卸下物资,准备烧火烧水开始做饭。

君衡和上官季仙则正在军帐内商议正事——队伍其实并没有出什麽大事,但队伍的行进速度确实加快了。

玄甲军是重骑兵,需要的补给比轻骑兵多得多。幽州距离长安两千馀里,他们只是护送又不是行军打仗,所以并没有携带很多粮草,都是依靠沿途驿站进行补给。

小驿站规格低,至多待上一两天。但是每次到了大驿站,为了休整队伍,少说也要待上三五天,恢复马力。

但是先前经过磁州和邢州两个中州治所,君衡却只让队伍停了一日,草草补给後便快速啓程,也难怪张格觉得怪异。

上官季仙对着舆图琢磨一番,道:“已经过了磁州和邢州,前面就是恒州了。我看在这次可以在恒州多休整几天,咱们之前在洛阳采买的物资早就用完了,如果之後继续沿途扎营不就驿馆,要补充的物资粮草不是少数。”

君衡也正对着舆图沉思。河北三镇,幽州丶成德和魏博,以魏博经济实力最强丶人口最多,魏博节度使薛城义也最不驯。而磁州和邢州两地距离魏博节度使的治所魏郡非常近,为免节外生枝,他们才加快了行程。除非必要,也尽量不在两地官驿停留。

不过前面的恒州就是成德节度使怀安郡王的辖地了。怀安郡王是近支宗室,论辈分是君衡的从兄,为人豪爽干练,且一向忠心王事。。。。。。倒还可信。

君衡点头:“那就暂且在恒州休整两天,等前方探马传信回来,看看情况再说吧。”

一旦过了成德,前面便是幽州节度使孙延道的辖地了。幽州节度使下辖幽丶营丶平丶蓟丶妫丶檀丶莫七州,其势甚大。而君衡的新封地恰在幽州,且他不仅是皇子,还是从前的太子。这样的身份进入幽州,幽州节度使心里到底会怎麽想?

是被流放到此地关押看管的囚犯,从此边缘化了?还是皇帝预备圈一块地方让他享享清福,做个太平王爷?还是……准备以势压人占了幽州,或者干脆就是来收拾他们刘家,预备夺权的呢?

刘延道坐大的这几年,君衡恰在云州镇边,素未谋面,还真不好说他会怎麽想,但做最坏的打算肯定没错。过了成德,之後的每一步都要谨慎,越往北走,越要小心,防着有人。。。。。。狗急跳墙。

上官季仙想到此处,看了一眼君衡,正色道:“既然说到小心谨慎,那有一事我便不得不说。王妃之事,你到底打算如何解决?”

君衡执笔的手微微一滞,但旋即平静道:“此事我已经说过了,不必再提。”

“不必再提?”上官季仙直白道:“你若现在还在东宫,还是一国太子,不管她是哪一方的人,哪怕她是陛下安排的人,我都绝不会提。可幽州是个虎狼之地,孙延道狼子野心,实力不可小觑。我们此行必定险之又险,接下来的每一步,打起一千一万个小心都不为过。这样的情形,你却还要留一个身份不明目的不明的女人在身边。。。。。。”

君衡打断:“我说了,她没有恶意!”

“没有恶意?哈,”上官季仙简直要被他气笑了:“没有恶意就够了,不会杀你就够了?子瞻,不,君上!你明明知道这个女人有问题……”

君衡攥紧手中朱笔,再次打断:“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能有什麽问题,她不过是。。。。。。”

上官季仙打断:“怎麽没有问题?她若是没有问题,为何遇到事不告诉你?你一没打她,二没纳妾,一直好生善待于她,无缘无故她有何理由不信自己的夫君,反去相信外人?除非……她心虚,不敢信你!”

君衡沉下脸色:“少卫已经一查再查,纵有些疑点不解,可当时那种情况,确实没有丝毫偷梁换柱的可能。她又是这副样貌,去哪能找到一模一样的人代替她?”

上官季仙却道:“就算她是本人,也不代表她完全清白。你又怎知……她不是幽州的人?毕竟她的姑母张卿掌着范阳卢氏阳乌一房,生儿育女,是货真价实的主母。刘延道盘踞幽州数年,绝不可能不和范阳卢氏打交道。他们的关系现在到底发展到什麽程度,有没有互相勾连,或者干脆已经站到了一条船上,谁也不知道。”

上官季仙盯着君衡:“你心里明明清楚,却总想为她种种不同常人的举动找借口,那这次呢,你又为她找了什麽借口?若是寻常女子遇到这种事,早就哭天喊地让夫君为自己报仇了,她呢?闹得最後竟然是。。。。。。”竟然是康王耀武扬威地派人来送信,他们才知道发生了什麽!

一个男人,收到凶手的炫耀,才知道自己妻子遭遇了什麽,这个凶手还是康王,是君衡的亲弟弟,一个他从未放在眼里,一直踩在脚下的弟弟!何等奇耻大辱!

而那张氏,遭遇了这样的大事,不但对丈夫一字不吐,转头为了一个婢女,又宁肯毁了自己清誉当衆说出来,也不愿向君衡低头多说两句,不肯倚信他。这样明显的防备与疏远,除了有问题,还能怎麽解释?

“。。。。。。”

朱砂顺着笔尖一滴一滴落到纸上,君衡凝目沉默良久,再擡头,却突然将笔扔进了石砚,四溅而起的朱红之色,血迹一般触目惊心。

君衡看向眉间缊满怒意的上官季仙,淡淡道:“我说过,相州之事是我自己的疏忽。我明知康王早在相州埋伏,却误以为他的目的是我,所以没有在她身边安排太多人手,这才导致她遇险。至于你,当时南门事出紧急,你也是为了大局,我并不怪你。”

上官眼波微动,垂下眼帘,没有说话。君衡看着纸上斑驳的朱砂,眼底一片清明:“这次的事,你生气,懊恼,悔恨,我只会比你更生气,更懊恼,更悔恨。但把错推到一个女人身上,用证明她有问题来化解心里的火气和愧疚,这没有用,也并非君子所为。”

若问君衡心中有没有怒丶有没有恨,有没有伤痛,当然有。他恨极了丶怒极了,也伤心极了!在刺史府静坐的那半个时辰里,他几次想站起来质问张格——为什麽不告诉我,难道你真的……

君衡甚至一度想捅破他们之间的猜忌,问问她到底是谁,来他身边卧底到底是为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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