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喜苏绣,她便一针一线,在烛火下绣了大半年,还得了眼疾。
可一腔真心,换来的却是太妃变本加厉地使唤。
而温知语什么都没做,就轻而易举地成了他们中的一份子。
直到天色暗沉,姜轻挽才将佛跳墙做好端上桌。
用完膳,几人离开宁寿宫。
温知语看向姜轻挽:“王妃姐姐,听说您之前怀过好几个孩儿,可惜都没保住。”
“我前些日子倒是听说了一些保胎的妙招,不如让我给姐姐传授点经验?”
说着,目光落在自己尚未显怀的小腹上,眼中满是挑衅之色。
姜轻挽还未答话,萧慕简便已然应下。
“住几天也好,刚好可以陪着你解解闷。”
我不需要……
她还来不及拒绝,萧慕简已经扶着姜轻挽上轿,只留给姜轻挽一个背影。
待到摄政王府,萧慕简温声道:“我带知语去客卧,挽挽,你先回房歇息。”
姜轻挽沉默回到卧房,等到半夜,还是没等到萧慕简回来。
胃里一阵恶心,伴随着不安,仿佛两只大手死死扼着她的喉咙。
姜轻挽起身,披上外袍就往客房走去。
下一瞬,凝在了门口。
阵阵暧昧的喘息从客房流出,温知语娇声道:
“慕简,你不是答应过我,只要我的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