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以後看见手上有红点的姐妹有困难,能帮也要帮一把,这也是拜灵秀将军的规矩。」
时隔几百年,我再一次喊出了藏在记忆深处的声音。
「今日立誓,永为姐妹,巾帼同心,誓言铮铮。
「风雨同舟,患难与共,此誓不渝,天地可证!」
39
我去了前线医治伤者,而甄妮留在後方。
我们唯一的联络方式便是通信。
有时候她会大骂自己眼瞎,当初看上程望这个墙头草,哪方赢了他就舔哪边。
有时候她也会伤感,觉得自己只能写几篇文章,於国家无用。
更多的还是叮嘱我,千万注意安全。
她一直没有停止创作,闲暇之馀也翻译国外先进的工具书。
战争向来无情。
一场战火,我们的营地被偷袭了。
我倒在了漫天纷飞的炮火里,看着手背上的红色,缓缓闭上了眼睛。
只可惜没看到战争胜利的那天。
我只能走到这里了,剩下的就靠你们了。
40
「又是个女娃,拿出去溺死吧。」
「咋又是个不带把的?」
「送去弃婴塔吧。」
一连三次我都没有投胎成功。
不是被溺死,就是被扔到满是婴孩腐烂尸骨的井里头,再不就是扔到野外被野兽啃食。
活了几世的我第一次慌了。
这个世界是怎麽回事?
太不正常了!
好在第五次,我投胎成功了。
父母虽然嫌弃我是个女孩,可他们没有别的孩子,只能先留下我。
我一直以为我的名字是「么妹」,某天突然知道居然是「夭妹。」
我爸给我起这个名字,是希望我身後的妹妹都死掉。
或许我身後全是妹妹,他再也没有一个孩子。
为了传承香火,他从大伯家过继了堂哥,免得死後没有个摔盆的。
我从小就有做不完的活,而过继来的哥哥什麽都不用做。
「赔钱货。」
他这样叫我,是妈妈教他的。
每次听到这个称呼,我都会上前和他扭打在一起。
我习过武,知道哪里打人又痛又不留痕迹。
他打不过我,便去找我妈告状。
这个时候我妈就会不分青红皂白地打我。
她弯了一辈子的腰终於在我身上挺起来了,对待我像是对待仇人一般。
这个时候,我往往都不吭声,任由她的棍子落在我身上。
只是我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哥哥的方向。
下一次,我打他打得更狠了。
几次以後,他便不敢招惹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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