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这里,他有了新的理解,他想,这是留住留住美好的方式。
立场不同,观点也就不同了。
「冯公子再会,下次再来府里玩啊!我们一起烤红薯吃!」秦常念清脆快乐的声音将隗絮拉回现实,他刚想走过去一起送客,就看到他们秦常念和冯吉笑得开怀,秦远拍了拍冯吉的肩膀,不知道嘱咐什麽,让冯吉连连行礼,以示感谢。隗絮的眼底染上一层落寞,他迟疑了一下,终究是没出去,只把房间门默默掩上,隔绝门外的热闹。
他和秦常念,从一开始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兵权是权力争夺的一大关键,因此边关的局势总是变幻万千。两个月後,有小道消息传出皇上有意与北凉一战,欲调镇北将军秦远为征北将军,主征伐。
雕龙髹金椅上,皇帝身披龙袍,庄严肃穆:「众爱卿意下如何。」
大臣们纷纷发言,持赞成意见,认为国力强盛,区区北凉,不在话下的有;持反对意见,相对保守,认为维持现下的平衡对大齐的发展更有利的也有;看出了皇帝想要推行征伐之策,投其所好丶阿谀奉承以求平步青云的更有。
大臣们也许不知道皇上为什麽忽然有这个想法了,但李欲很清楚。他看了一眼身旁的四皇子李权执,李权执也不甘示弱,侧过头来和他对视,目光相接,两人互探虚实。
李权执扬起一边嘴角,胜券在握地看了一眼李欲,就恭恭敬敬地向皇上行礼:「父皇英明,有一统四海的雄心,必会造福百姓丶为後世传颂。我大齐为万乘之国,军备充沛,且多骁勇善战之士。儿臣以为,父皇之策实为上上策,理当遵循。今日见父皇雄姿,儿臣更觉自己愚笨,不及父皇万分之一,还请父皇原谅,儿臣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不能为父皇分忧。」
这马屁那是拍到了皇帝心里,既遂了他想北伐的心,又讲了如此多的漂亮话。皇上大喜,哈哈笑道:「好!瑞王不愧是朕的好儿子,年纪不大,分析局势竟如此透彻,日後多加勤勉,必能成大器!」
「多谢父皇,儿臣谨遵父皇教诲,向父皇学习。」李权执说完後,看着李欲轻蔑一笑。
李欲却无甚波澜,似乎他不在乎李权执选什麽丶说什麽,他走上前去:「父皇。」
「太子有何看法?」皇上看着他。
李权执却在心里对此嗤之以鼻。我知你不赞成此战,但现下我已取得陛下的信任,你若再横加阻拦,只怕陛下会觉得你有异心啊。是太子又如何,终究是臣,如何敢逆君命,你今日还能说不打北凉不成?
「儿臣觉得父皇的计策颇好,而现下北凉少主隗絮就在镇北将军府里当质子,秦远手上也算是有可以制衡北凉贤王的筹码,或许还能从隗絮身上,探得一些关於北凉的消息。可谓是天时地利人和。」
出人意料地,李欲并没有以他一贯的「仁德丶慈悲丶宽厚」来劝皇上,反而是说时局有利,大臣们也纷纷猜测皇上和瑞王丶太子之间,是否已经达成某种共识,想要实现他们的目的。
「好!那便就这麽办,退朝。」皇上很满意,挥挥手宣布结束今日的议事。
李权执心里忿忿不平,原来李欲早就看出来他想干什麽,还故意装作一副清高的样子,真是道貌岸然!
他挡住李欲的去路,李欲语气很平静:「瑞王还有何事?已经退朝了,有什麽事,你递了摺子,明日再议吧。」
「李欲,你是故意的!」李权执咬牙切齿地说道。
「大胆!这还没出奉天殿,你就敢直呼我的名讳?」李欲眼底变得凶很,「在国,我是太子,是储君,你以下犯上,是为不敬;在私,我是长子,是兄长,你不遵悌道,是为无礼!李权执,你好大的胆子啊。」
李欲强大的气场让李权执感到压迫,但他不想输了气势,上前了一步:「太子殿下,你如此自信,该不会是以为你今日算计到我了,我该束手无策了吧?我们走着瞧。」
李欲呵地一笑,视线移向旁边,又很快移回李权执的眼睛,更坚决地和他对视,即便两人的距离已经很近,他的身子也不曾退後半分:「我何须算计瑞王殿下呢。」然後他将声音放小了些,靠近李权执的耳边,「瑞王殿下该不会以为,站得靠近我点,就离我太子的位置近了点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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