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温夏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记得我。
这个瞬间许多情绪盘根错节地生长,理不清,也说不明。
她莫名想到格格曾问?过她的问?题:既然喜欢他让你这麽难过,为什麽不乾脆放弃?
温夏也无数次想过这两个问?题,可没有哪一次得到过答案。
此时她突然想起读三毛时,曾读到:
一群的飞虫马上扑过来,它们绕着?光不停地打转,好似这个光是它们活着?唯一认定的东西。
我们两人看着?这些?小飞虫。
「你在想什麽?」荷西说。
「我在想,飞蛾扑火时,一定是极快乐幸福的。」
她突然有了答案。
哪怕喜欢他是飞蛾扑火,被焚烧的那一刻一定也十分?幸福。
看着?眼前的景栩,她不止一次想过,此生再也无法与他重?逢。
却也无数次忍不住幻想无数次再遇见他的场景,在她的设想里,重?逢时的她一定大方体面。却没想过,时隔多年,他在他面前仍是狼狈的。
想到这,温夏眼泪像是泄了阀,丝毫不受她控制。
景栩见状更慌了,将她扶起来,轻轻扯着?她的手腕:「送你去医院。」
温夏没动,抬手擦了擦越来越多的眼泪,哽咽着?解释:「我没事。」
景栩显然不信,记得有一年除夕,她手伤成那个样子都一声不吭,现在哭的这麽凶,不可能没事。
温夏:「真的没事儿,就?是有点?被吓到了。」
景栩仔细给她检查了一遍,发现只有手破了点?皮才?放下?心来。
温夏眼泪还是没止住,他有些?手足无措,抬手替她擦眼泪,低声哄着?:「对不起啊,你别哭。
可他这样,温夏哭得更凶了。
他的模样比记忆中成熟了些?,处於少?年和成熟男人之间。他比高中时更高了,眉眼更加深邃,声音好像也不太一样……
唯一没变的,是他和记忆中一样温柔。
青外南门?旁边正好有家药店,景栩让她在药店门?口的长木椅上坐下?,跑进去买了棉签和碘伏。
处理完擦伤,景栩问?:「你是青外的学生?」
「嗯。」温夏没敢看他的眼睛。
「送你回宿舍?」
「不用了。」温夏说,「和室友约了聚会。」
「约在哪,我送你过去。」
「不用麻烦,离这儿不远。」
「走吧,送你过去。」景栩以为她怕麻烦自己才?说了假话?,坚持要送。<="<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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