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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试（第4页）

“……”兔子疼也不会叫。

徐覃右手好像要把床单扯裂了。

徐覃喜欢趴着，但是手在人躺着的时候也好找位置。

大脑在咖啡因的作用下毫无睡意。每一个地方的感觉都十分清晰。

李槐各个动作配合得很好，甚至有馀力空出左手摸了摸徐覃。

………………

徐覃觉得自己被水浮起来了，不知道要被带到哪里。

非晶体，如玻璃丶石蜡等，它们没有固定的熔点，在加热过程中会逐渐变软丶变黏，最终整个化掉。

…………………………

李槐咽下又漱了口，一边让徐覃缓神，一边描述在国外看过的一些事情，轻声问自己可不可以也试一下。

不用皮革，不用木头，只用手。

“……什麽？”徐覃眼睛还空蒙蒙湿漉漉的，在枕头里换气，突然听到这些，嗓子有点哑：

“……你……喜欢这个？”徐覃懵。

“只是想试试，可以吗？”李槐轻声请求，带着徐覃撑起来。

“…………”

“可——以？”

！！

徐覃对人的纵容已经达到了极点，李槐说想试就让他试了。

可刚撑起来，就被一道力量瞬间甩下去。

一片。

“还好吗？”李槐看着湿漉漉的人，耐心等回答。

“你都…………”看些什麽呀。

“……还要来吗？”徐覃有点疼。

“我喜欢的。”李槐大大方方。又很礼貌。

“………………”徐覃听到人说喜欢。

李槐从来没有对什麽表达过喜欢。

李槐问，可以吗？

徐覃有点害怕。李槐说轻一点。

徐覃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然後李槐像得到糖的孩子，愉悦地亲了亲徐覃的红耳朵。

………………

一百三十四。

敛尽春山。

李槐俯身把人抱进怀里，轻声告诉人可以了，又问疼不疼。

徐覃睁开眼，额前碎发和睫毛都湿透了，不说话，只往人怀里缩了缩平复呼吸。

李槐抱着徐覃本想要他睡觉，但是徐覃歇了一会儿，突然伸手。

李槐猛一顿，松开徐覃，拉开一段距离看着他。

徐覃看他深呼吸，想到这人早上就难受了，就说：

“……来吧。……不疼。”

眼睛红着，晶莹剔透。

徐覃喜欢趴着。李槐只好放轻又放轻，除了最後。

……………………

整套床品都需要换。

李槐换好徐覃已经裹着毯子在卧室沙发上睡着了，脸上还有泪痕，熟睡却像倦鸟归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