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他声音散漫,“只是一次,不够。”
她微微瞪大眼。
她几乎全身的气力都被他磨干。
他却跟她说这只是一次,一次不够。
而且,明明是这样过分的事情,他用很轻的嗓音道出,却示出几分弱感。
她快要拿他没有办法,既然逃不开,那便迎而上。她紧紧环住他的脖子,试图劝服他:“不要了,好累。”
他的手落在她腰间,一下一下地揉着,打着转。
像是在做无声的思考。
她闭了闭眼,不太愿意地想。
——思考要不要放过她?
但她想错了。
宋卿时想的是,一次便成了这样,委屈又可怜地要结束,以后……该怎么办。
“换个称呼。”
她等了几秒,竟等来这句。
逢夕顿了下。
换什么?
总不可能是老公。
他们之间还没有手续,也没有任何程序要求,她没必要认个老公。
那喊什么?
她试探性地开口:“哥哥?”
刚回家的时候,她喊过他一阵子的哥哥。
是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就不愿意喊了,悄无声息地改掉了称谓。
两个字而已。
就跟按了他身上的开关一样。
他手上动作加重。
她感觉自己的腰都快要被按断。
她在等他放手,而事实却是,他眸光更深,再次吻来。
房间的温度原是常温。
不冷不热。
却逐渐升温。
热气将整个空间都盈满。
她的体温也在上升。
……
她再也不会信他的话了。
第二天醒来,站在镜子前,她的指尖抚上泛红的眼尾时,就是这般想的。
哭得太狠,留下了红痕。
眼睛有点肿,嗓子更是哑得不像话。
她下楼去,与阿姨说:“我要一大碗的粥。”
阿姨愣了下,逢夕胃口一向小,难得今天想吃这么多,她当然是笑着应好,“想吃什么粥?我这就去!”
他去上班了。
缠了她这样久,早上要去上班前还不消停,扰了她的清梦,也非要吻她。
一想到他,她的面上又染上了薄樱色。
真的是有点过的痴缠。
昨晚真的给她一种,他要拉着她不死不休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