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你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
O:“我看过了,她说出轨不是一个人的问题,是两个人关系出了问题,她教我先调整好自己,剖析自己,但我觉得,她是在教我作践自己。我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要剖析我自己?”
X:“也许只是她不适合你,去换个医生试试。”
O:“我知道该怎么调整自己。”
我的生日聚会在一个朋友的会所里,最近抓那么严,自然没有会所敢随便给外人用。
害我那些专做高端会所设计的朋友,都纷纷失了生意艰难转型,每天都有他们的心血力作被拆除的噩耗传来,他们的甲方都可以在几个监狱凑手打麻将了,拆个会所有什么。
来的人自然也不多,都是慕容最熟的朋友,并排除了身份敏感的人。
当然他们跟我也很熟,都会给我介绍生意,我当然也会跟他们来玩。
厨子是朋友的,酒是朋友自家窖藏的,茶是自家产的,食材是刚下飞机的,反正什么都要买起来不容易才行。
为了我庆生,当然也不会有什么过分的活动,只是朋友小聚,所以都很低调安静。
Steven是慕容恒之的大老板,他们公司的二老板并没有来,我知道慕容跟他合不来,每天吵架,自然无私交,Steven则不同,他温文尔雅,对慕容非常信任。
Steven的中文名一般大家都不叫,不是因为媚外,只是敏感而已。他的姓氏十分显赫,名字里有个“再”字,配上名字里最后一个字,看不懂怎么回事的根本不配跟他们混一起。
Steven处处低调,如果一个名字就能看出显赫,自然不会担心被当做普通人对待,所以处处都像一个最普通的人就好。
他总是独来独往,谨小慎微,其实单纯的要死,慕容总怕他受骗,他对下属的矛盾也只敢和稀泥。
老张也来了,但没有带夫人,说她回老家了,同来的是他的合作伙伴,一个漂亮的前主持人,风情万种。
她的摄影师有问题,朋友圈发的照片总是修的过火,混同垃圾网红,但是真人其实自然明艳很多,虽然眼睛鼻子嘴角都动过,但她还是美的不同。
我叫她小彭姐姐,一直觉得她跟老张有一腿,后来发现他们似乎真的只是普通合作关系。小彭这样阅尽千帆的,老张自然不是她的目标,她处处拎得清。她想贴上的,也许是Steven,也许是别人?也许谁也不是,她就是这么让人都为她倾倒就满意了。
此刻她无聊的弹着钢琴,简单的小曲,她弹得依旧很烂,毫无长进,但是风情万种,无人忍心苛责。
我坐在她身边,我知道她喜欢我。
我想把她画下来,但是手生了画不好。
我喜欢漂亮的东西,漂亮的人,永远都喜欢。
不管是好是坏,漂亮就足够了。
还有其他几个朋友。
当然还有他,慕容的下属,那个刚刚工作的男孩。
他叫孟轩然,当然叫他Peter更方便。
他在那天午夜,给慕容发消息,问他睡了吗。
为什么是他?除了年轻,他什么都不是。
他怎么配出现在这里,就因为慕容恒之宠爱他吗?
慕容为什么还会把他这样大方的带在我面前让我照顾他,告诉每个朋友都照顾他,告诉我他真的很好。
慕容恒之,是疯了吗?
但是我什么都没说。
慕容定了一个蛋糕,不大,绿色的森林主题,两只白天鹅游弋在巧克力池塘里,非常漂亮。
这个主题看起来不肉麻,很得体,我很怕他买个粉色爱心形状的蛋糕之类,让人看一眼就想丢出去。
慕容当然不会买那种,他懂我。
我不知道为什么买个绿色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Peter坐到我身边了,他叫我何老师,问我问题,态度恭顺,我自然和风细雨。
他向我敬酒。
我伸手去拿酒杯,越过Peter的手的时候,我的小指轻轻下垂,轻轻的划过了他的手腕。
然后我把酒倒进了烟灰缸。
Peter有些吃惊的转过头看了我一眼,他终究年轻,不能掩盖惊慌失措。
但是我转过了头看着慕容。
他没有看我们,正在跟Steven旁边的人说些什么。
我觉得有一道目光投来,让我觉得冷。
我小小的表演没有浪费。
可是抬头寻觅,并没有找到是谁的目光。
作者有话说:
想想先睡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