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答应我的,会和我结婚,如果说谎的话就给被锁起来,一辈子只给我怀卵,不可以反悔。”
鹤知舟沉默了。
花洒已经打开,在看到宋礼玉脖子上的阻隔贴时,鹤知舟才想起来宋礼玉只是撕了他的阻隔贴,并没有揭掉自己的阻隔贴。
怪不得他总感觉自己受宋礼玉的信息素的影响不大。
他调整着呼吸,试图压下自己的反应,对宋礼玉道:“宝宝,我可以带你一起去,别哭了。”
“我没哭。”宋礼玉一边擦眼泪一边嘴硬,“我只是控制不住。”
他抱着鹤知舟,在心里默数了五秒,期间无声地对自己说了上百次“要以大局为重”,才终于不舍地松开了手。
他最后嗅了嗅鹤知舟身上威士忌信息素气息,遗憾地想,等鹤知舟走了就闻不到了。
同时嘴上说的话却南辕北辙:“你快去吧,我在办公室等你,你走的时候记得把办公室反锁了。”
两人进门,鹤知舟让家政机器人去烧热水准备给宋礼玉喂药,同时带着宋礼玉进了浴室,脱掉了对方脏兮兮的睡衣,准备给宋礼玉先冲洗一下。
宋礼玉全程都很安静,鹤知舟让说什么就做什么,甚至让鹤知舟有了一种自己在照顾小幼崽的错觉。
浴室内。
“我给你完全标记……别哭。”
宋礼玉不说话,眨着漂亮的眼睛看着他,安静地掉眼泪。
连阻隔贴都无法阻拦柑橘味的信息素,鹤知舟甚至嗅到了浅淡的柑橘清甜。
外面军部众人来来往往,鹤知舟担心宋礼玉的信息素失控影响到别人,于是抱着宋礼玉站起身来,关上了刚才被推开的门,而后落了锁。
下属又发来了信息,鹤知舟看了一眼,是问他什么时候出发。
他随手输入“再等我五分钟”,而后抱着宋礼玉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阻隔贴一直捂着会很难受,尤其是宋礼玉在易感期,鹤知舟没多犹豫,直接伸手去揭宋礼玉脖子上的阻隔贴。
太……多了。
他说着手臂一用力,坐了起来。
现在是他坐在宋礼玉的身上了。
宋礼玉的眼角还带着泪花,他呆滞地看着半撑着坐着的鹤知舟,对方正慢慢地往下坐。
这样的姿势太琛了,鹤知舟只觉得自己往下了许久都没有吃到尽头,反而是自己好像要被贯穿了。
白发alpha锻炼得当的腹肌都被撑起了色。情的弧度。
“哥哥。”宋礼玉吸了吸鼻子,不哭了。
他的心悬了一下,完全是直觉到了危险的靠近,下意识地绷紧了肌肉想要逃离。
“哥哥。”宋礼玉轻轻唤他,“不洗澡了吗?”
“洗。”鹤知舟颤着声,止住了自己想要逃开的动作。
他一张口,就被扑面而来的信息素冲击的晕晕乎乎的,他的脸上也开始泛起红意。
他向来是对宋礼玉的信息素没有什么抵抗力的,尤其是这样几乎是要将他淹没、恨不得将他的每一寸都填满的如有实质的信息素,让他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鹤知舟猜到自己会面临什么了,但他不想逃。
他和宋礼玉说好的,回家随便宋礼玉怎么做,食言的话宋礼玉会伤心。
更何况宋礼玉本就在易感期,处于难受的状态,他多照顾宋礼玉一点也是应该的。
宋礼玉扶了一下没站稳的鹤知舟。
他这个时候其实已经没什么理智了,完全是凭着本能在行事,只是鹤知舟在身边,他没有那么暴躁,才没有再做出攻击性的举动。
他认真地洗自己和鹤知舟,爱不释手地拉着鹤知舟的手,摩挲着对方无名指上的戒指,像是撒娇一样黏糊糊地道:“洗完可以做吗?”
“可……以。”鹤知舟觉得自己快说不出来话了。
宋礼玉满意了,他快速将自己和鹤知舟洗干净,反客为主地拉着鹤知舟倒在了卧室的床上。
床上凌乱的衣服因为他们的动作被震下去了几件。
鹤知舟这才发现床上居然被堆满了衣服,有他的也有宋礼玉的,混杂在一起围成了一圈,在中间留出了约莫能睡下一人的空位。
注意到鹤知舟的目光,宋礼玉幼稚地炫耀:“这是我堆的,是我们的巢。”
衣服上有鹤知舟的信息素,窝在衣服里睡觉特别幸福。
当然,还是在鹤知舟本人怀里睡觉更幸福。
宋礼玉说话间,膝盖已经分开了鹤知舟的双褪。
他在自己搭建的“巢穴”中,在鹤知舟的唇边落下细细密密的亲吻。
信息素、铺天盖地的信息素。
鹤知舟的脑子也开始混沌了,威士忌味的信息素与柑橘的气息交缠着,融合成了柑橘威士忌。
像是发酵透了的果酒,麋。烂。粘腻的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