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得深吗?」
「不深,快掉了。」
「那我甩出去!」
杨之玉拼命一甩脚,荣善衡抱得更紧更稳了,提醒她别大动,要上楼梯了。
她真的甩出去了,滴了两滴血,在地板上。
荣善衡上楼梯,一步一步,踏实有力,目不斜视。
松软头发掩盖了他发红发烫的耳根。
杨之玉感受到那柔软睡衣下宽阔厚实的胸膛,让人萌生倚靠的冲动。他的手臂也有力,总觉得他瘦,其实是因为长得高才显瘦,人家很有力量呢,要是她也长个大高个,还减啥肥?直接被拉长了!
「我沉吗?」她轻声问。
「很轻。」他抱着她,眼睛始终不看她,「所以要多吃饭。」
杨之玉笑:「同志你辛苦了。」
「为人民服务。」
「哈哈哈!」杨之玉笑得灿烂。
可又想到水晶柿子树。
「我会赔你的,对不起。」
「不用你赔,不值钱,没事。」
「那怎麽行,我得赔你。多少钱呀?」
荣善衡想了想,已经走到她卧室门口,说:「你要真想赔,就别用钱赔了。」
杨之玉讷讷盯他,又看看自己的卧室,问:「不用钱,那用啥?用人啊?」
荣善衡终於憋不住笑了,抱着她笑得直抖:「不至於。」
杨之玉也笑了,哈哈大笑,身子被他轻放到床上,手拍他肩膀,大言不惭开玩笑道:「也不是不行,主要我不能霍霍好人,抱歉啊同志!」
几乎同时,荣善衡感觉全身膨胀起来,他在上,她在下,从未有过如此近的距离,瞳孔的收缩放大都变得如此清晰。
他头一偏,目光灼灼问她:「你凭什麽觉得我是好人?」
第22章女人是软的丶甜的丶暖的
杨之玉能感觉到他胸口在起伏,他的眼睛里有种严肃认真的情绪。
「……单凭你说这句话,就很正经。」一点不轻佻,一点不怠慢,反而蕴着无限温柔,杨之玉有点看不懂了,但又好像看懂了什麽。
好与坏是一根线的两端,而人性徘徊此间。
荣善衡把身子再放低些,已经越过安全距离。
也许是觉得人生苦短,该冲一波就得冲一波。
剑拔弩张。
杨之玉目不转睛,迎上他视线,目光在厮杀。
她突然想起我国着名桌球运动员张怡宁的话:对手一和我握手,我就知道她输了。
放在这同样适用。
果然,荣善衡撑不过五秒就败了阵。
「我得先处理你的伤口。」他喉结一动,转脸去看她脚上的伤,用微笑掩饰落败情绪。
杨之玉也不推辞,她也没法动,指了指搁架上的医药箱:「不用,我自己来,多大点事儿。拿两个碘伏棉棒给我就行。」
荣善衡拿给她四个碘伏棉棒,「真的不用帮忙?」
「不用,你去吧。」
他先走一步。
杨之玉回味他刚才的眼神,说不准那里面是否包含了一种真心,成年人说爱不一定大声喊出来,也不会在某个目标上软磨硬泡,更不会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工作後她见的最多的,是广撒网而非放长线。<="<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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