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在後世也是不断升值的资産,其在後世的暴涨程度完全不输房産,所以持有黄金还是很有必要的。
“嗯,你会的。”谢宴清又认真地点头。
不知道怎麽回事,觅婉婉最近看谢宴清,越看越可爱,尤其是这个时候,简直可爱到爆。
“mua~”
鬼使神差地,觅婉婉在谢宴清的脸上亲了一口,亲完之後,谢宴清僵住了,觅婉婉也僵住了。
“那个,我去把房産证收起来。”觅婉婉找了个借口落荒而逃,跑进房间之後,脸上爆红。
“真是的。”觅婉婉懊恼极了,她应该控制一下的。
亲完之後好几天,觅婉婉都避着人走,她没法面对自己轻薄了一个男人的事实。
三天後,谢宴清执拗地堵在房间门口,“你为什麽躲,难道亲的感觉不好?”
“哪有不好。”觅婉婉下意识地否认,否认之後,又感觉哪里不对劲。
没等觅婉婉反应过来,谢宴清已经捧着她的脸,吻了下来。唇瓣辗转之间,谢宴清的舌头灵活地从觅婉婉的唇缝之间钻入,接着在觅婉婉的口中搅动风云,带起阵阵的暴雨。
直到觅婉婉快要窒息的时候,谢宴清才放开她的脸,紧紧地抱住她,“别躲我,给你亲。”
低低的丶清冷带着磁性的呢喃在觅婉婉耳边炸开,如果耳朵会怀孕的话,她想她的左耳一定怀上了。
谁能拒绝清冷大佬的依赖呢,最起码觅婉婉不能,于是她纵容着谢宴清吻了一次又一次,两个人迷迷糊糊间进了房间,又倒在了床上。。。。。。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谢宴清骤然清醒,是军中的紧急号,一般号角这麽吹,代表着全体军人紧急集合。觅婉婉小脸通红,迷茫地看着他。
谢宴清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温声道:“有紧急任务,等我回来。”
军情紧急,容不得半刻拖延,谢宴清立即赶往部队。
觅婉婉从床上起来,站在地上的时候腿一软,差点跌在地上。
热意消散刚刚消散了一点的脸庞迅速地烧起了,比刚才还红。明明两个人都是新手,怎麽谢宴清学习速度这麽快,亲了几下就把她亲的腿软,觅婉婉恨自己不争气。
烟叶到了采摘的时候,觅婉婉的工作也就进入了下一阶段,将新鲜采摘的烟叶放入烤房中进行高温烘干。
烘烤後的烟叶颜色由黄绿色变成黄色,已经有了香烟的基本香气和色泽。她开始期待烟草的後续制作过程,看着黄烟从一粒种子到一颗足有半米高的黄烟,再到初具香烟的形象,是个享受的过程。
因此每日在烤房中穿梭,觅婉婉看着一片片的新鲜的烟叶慢慢变形,期待着它的进一步变化,她心中全是欣喜。
自从上次听到军号离开後,谢宴清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回家。特种部队执行的都是机密任务,觅婉婉也不着急,只是每日回家的时候总要看看养的鸡在不在。
他们养的鸡已经大了不少,谢宴清在家的时候喜欢放它们去山上找食,顺便锻炼身体。
可惜鸡每日都在笼子里,意味着谢宴清没有回来,觅婉婉每每忍不住有点失望。
夜里,烛火摇曳,觅婉婉在床上熟睡。谢宴清来到床前,轻轻地掀开被子,将她拥入怀中,细密的吻落在觅婉婉的耳边,脸颊,樱唇。
接着,觅婉婉感觉到他的吻慢慢往下,一开始是脖子,後来是锁骨,再後来。。。。。。
“啊~”
觅婉婉惊叫一声,坐起身来,房间安静空荡,唯有两只蜡烛闲着无聊,烛火不停地摇摆。她捂住自己的脸,觉得自己没法见人了,怎麽会做这种梦呢。
都怪谢宴清,他怎麽去了这麽久还不回来,觅婉婉埋怨他。
有了晚上那个梦,觅婉婉白天更加认真地工作,整个车间,数她烤的烟叶又快又好。
刘为民来车间巡查,恰好看见她烤的烟叶,赞赏道:“婉婉,好样的。”
她只是想转移一下注意力,免得晚上又做些不可描述的梦,没想到意外收获了领导的青眼,谦虚道:“革命尚未成功,仍需努力。”
刘为民更为满意,原本打着照顾一下军属的主意。没想到觅婉婉进来之後,工作样样不含糊,深得他心意,刘为民开始重新思考对觅婉婉的定位。
接下来的几天,磨盘镇一直在下大雨,觅婉婉穿着雨衣,每日穿梭在军属大院和卷烟厂之间。
一日下班时,觅婉婉路过军属大院後面的大河,发现河流异常凶猛。她本不在意,想着是可能是这几天大雨,涨水了罢,这条河的堤坝建得高,暂时没有风险。
可第二天骑车上班的时候,觅婉婉突然听见後山上传出“沙沙”的声音,她下车往山上走了一段,却没有找到声音的来源。
觅婉婉心中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测,她走到一片陡峭的山坡上细细观察,果然看见上面的土地在缓慢地下滑。
她迅速下了山,骑上自行车就往顾大勋家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