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潮生,“我去试试。”又对着林墨染说道,“媳妇儿下次多煮点。”
老村长抽了一口旱烟,“这王医生走了十来天了,我还是挺想他的,有他在每天能都变着花的给林老师做饭,我也能跟着沾点林老师的福气。”
这话明显是说给傅潮生听的,只见他抿了抿嘴,面无表情的说道,“明天开始我做饭,我去打点宵夜。”说完便拿起一把军用匕首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待屋里只剩下她和老村长时,只听老村长平淡的说道,“人这一辈子自己开心最重要。”
林墨染给老村长道了声谢,便回了自己的屋躺在床上看书。就在她刚要准备睡觉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媳妇儿出来吃宵夜了。”
林墨染假装没听见,关灯睡觉。
站在门口的傅潮生手里拿着一只烤熟的野鸡再次敲响了门,“你要是不出来,我就自己开门进去了。”
林墨染无奈出声,“不吃。”
傅潮生,“行,我给你留着明天吃。”
话音一落屋外便没了动静。就在林墨染以为可以安心睡觉时,房门的锁啪嗒的响。
她心中忐忑又害怕的悄悄起身,将床头的防狼喷雾捏在手里,门在打开的那一刹那,她毫不犹豫的对着来人喷了出去。
偷偷开门的傅潮生躲闪不及被喷了一脸,“你是想谋杀亲夫後好与王辰安双宿双飞吗?”
傅潮生钳制住林墨染的双手,低声说道,“可惜下手还不够狠,要不要下次换成硫酸试试?”
林墨染挣脱他的钳制,甩了甩被捏疼的手腕,“你这麽想试试,可以啊,下次一定换成浓硫酸喷死你。”
她将防狼喷雾放在床头,冷声问道,“大半夜的不睡觉,不想当个人要当贼了?”
傅潮生并不理会她的嘲讽,脱掉外衣,鞋子往床上一趟,“睡觉。”
林墨染瞪大了眼睛盯着他,“这是我房间。”
傅潮生理直气壮的说道,“你是我媳妇儿,你房间就是我房间,没有你我睡不着。”
林墨染无语的翻着白眼,堂堂京圈一霸竟如此厚顔无耻。
林墨染无奈,“行,你喜欢,让你。”
林墨染给自己披了件厚厚的外套,再拿了一个薄毯准备去教室里凑合一夜。
傅潮生一把拉住往外走的她,“我打地铺。”怕她不同意,又威胁道,“这是底线,否则我不介意在这漫漫长夜干点别的。还是说你想干点别的。。。。”
林墨染气急,知道这人就是个疯子,什麽事儿都可能干的出来。她默默躺回床上,掏出手机看了一遍金刚经,并在心中告诫自己,人生是场修行,就当渡劫了。淡定,淡定。
看着慢慢进入梦乡的林墨染傅潮生悄悄走到床边借着微弱的月光仔细看着她,生怕他一眨眼她又跑了。
他就像是做梦一样,几个月来的思念在这一瞬间像是开了闸的洪水,倾泻而出。他小心翼翼的在她粉嫩的唇上落下轻轻一吻,就趴在床边看着她。
等林墨染睁眼时,一个毛茸茸的大脑袋映入眼帘,她轻轻一动,趴在床边睡着的傅潮生就醒了,他睡眼朦胧的看着她,“媳妇儿早。”
林墨染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穿衣出门。等她洗漱完回来时,趴在床边的人却躺在了她刚刚睡过的地方,且又睡着了。
林墨染看着他眼底的乌青眼神复杂,终是没赶他起来。
等她出去後,原本应该睡着的人却悄悄睁开了眼睛,看着她瘦小的背影露出一抹得逞的微笑。
躺在床上的傅潮生感受着她身上残留的体温,枕着她的枕头,闻着那熟悉的味道再次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