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在贪污这事上做得确实有些过,只好按照北辰律法,对柳家进行处罚。
听到燕玥说是王后拒绝的婚事,芙礼倒不觉得奇怪,她现在较为好奇的是谁告的柳家。
她开口问着,“玥儿,那这告柳家之人又是何人?”
“当然也是母后啦。”
燕玥有些骄傲地说着,“母后最见不得这些,嫂嫂别看她平日里与我们聊天之时都是一副随心所欲的模样,母后做起事来可不输父王的。”
芙礼轻笑着,“那也是,要不说母后是受北辰万民敬仰着的王后呢。”
北辰王在位时能把北辰管得如此之好,可少不了王后这个贤内助。
她心想,若是日后燕寒继位,她也坐上那王后之位,定是也要如母后这般,做一个受万民敬仰的王后。
“没想到去了南都这些天,北辰也生了这么多事呢。”芙礼忽地感慨道。
燕玥说:“也就是柳家这事而已,诶,不对,还有二哥和茵茵姐姐要成婚这事。”
“不过现在嫂嫂都知道了,也就没什么啦。”
芙礼忽地看到什么,嘴角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玥儿和段祈最近如何了?”
燕玥皱眉,“段祈?”
“嫂嫂为何会将玥儿与段祈放一块说?”
她和段祈可是一见面就掐架的关系!
芙礼回她,“没事,就是突然想起你们上回拿我打赌之事,段祈输了不是要为你当牛做马三个月来着?”
燕玥气哼哼地说着,“嫂嫂说这事我就来气,说好的三月,结果你们去了南都,他天天都在衙署忙,哪里真来给本公主当牛做马啊,都是骗人的!”
谁知这话音刚落,身后传来了段祈的声音。
“公主,末将这不是来了?”
段祈挑眉看她,嘴角挂笑,随后又朝芙礼轻行个礼。
原本世子殿下是命他一同前来这花间居的,只不过刚好衙署还有一事未解决,他便想着解决完再来。
而那事在昨夜刚忙完,所以昨夜他便快马加鞭地从都城赶来了这花间居。
没想到刚找到他们,就听到了燕玥这一番话。
说实在的,确实是他没有遵守承诺。
不过打了那个赌,两人就应该清楚,他身为燕寒的手下,不可能真的一直跟在她这位公主的身后。
毕竟他还有其他事情要忙。
但在没有事情之时,他倒是都会出现在燕玥的身旁。
听到这话,燕玥缓缓转头,看向段祈,不悦道,“你来作何?”
段祈非常有自知之明地说着,“来给公主殿下当牛做马的。”
燕玥不甚在意,“哦。”
随后她又指了指那还在上空飞着的纸鸢,抬抬玉手,像是真把他当成牛马使用,模样尤为刁蛮,“那你去帮本公主把那纸鸢放得更高些,若是不够高,我就罚你!”
段祈无奈叹气,回道,“末将领命。”
她平日里与段祈的相处就是这般,且段祈也乐意至极。
被宠着长大的公主,自然有她该有的任性与刁蛮。
燕玥身旁之人也都早已习惯了她这性子。
她虽刁蛮,但也懂得分寸。
何时该任性何时不该任性她还是分得清楚的。
看着段祈在草坪之上放了半天纸鸢也没见高了多少。
燕玥小脸一皱便走出凉亭,一副想要去教他放纸鸢的架势,一边走一边还在喊着,“段祈你笨死了!”
段祈不悦地反驳,“怎么就笨了。”
纸鸢他可是给放得越来越高了,怎么公主殿下还不同意呢。
“就是笨死了,那纸鸢都放得没有我放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