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遇揍人回来怕是得震惊的刀都拿不动了。
“哥,你忙吗,不忙陪我玩两局?”
陆迟晚看了眼那游戏机,从林牧手里接过了奶茶,摸了摸。
常温的。
她以前喜欢喝冰的。
为了她的身体着想,现在冰的就都换成了常温的。
林牧点了点头,“行,我先带你玩几句,等宴哥叫我再过去。”
估计宴哥知道他在这陪少奶奶玩游戏,压根就不会叫他了。
天大地大能比媳妇还大?
游戏开始,陆迟晚拿着游戏手柄灵活的左右晃动着。
这方面林牧显然不如她,总是慢一拍,什麽都抢不到。
林牧:“?”
我以为我是个王者,回头一看原来我是个破铜烂铁。
“哥,阿宴以前流浪的时候吃了很多苦。”
“我觉得他现在变成这样,完全都是那帮畜生的功劳。”
“可不是!”
“那些狗娘养的,简直不是人,把我们囚禁起来,拚命吸血。”
“不是让我们打黑拳,便是去给富人做奴隶虐打,被打了药,死又死不了,痛苦也就罢了,更多的是心理折磨……”
“说句难听的,我们在他们那也不算人,他们管我们叫黑奴,每个人都有编号,就跟旧时期的奴隶是一样的。”
“国外那种地方,有些有钱人爱好变态的很,那时候有个老板就喜欢长的好看的少年,那次宴哥被他们选中……”
说起以前的事,林牧的回忆瞬间被拉回了那段痛苦不堪的日子。
他们这些人能活下来,都是靠着厉宴行拚了命把他们带出来的。
“我陷入那种地方也没多久,可一直到现在依然不太想面对过去。”
“宴哥陷进去整整十年,他能恢复成现在这样,我觉得已经很不容易了,换个人不会比他做的更好。”
“所以嫂子你……”
林牧看了陆迟晚一眼。
看到陆迟晚红了的眼睛时,猛地意识到了什麽。
“嫂子你炸我?”
他以为陆迟晚说起以前的事,是因为她早就知道了。
现在才反应过来,厉宴行大概不会说这些细节。
他脑子一抽,把宴哥的底裤都给扒了卖了?
陆迟晚只知道厉宴行从小被人贩子带走,辗转卖去了国外,日子过的很苦,一直到十八岁才被找回来。
一个八岁的孩子流落异国他乡,日子肯定不好过。
可她也没想到厉宴行那十年是在无尽的折磨羞辱中度过的。
他被人当做奴隶使唤。
那些人只给他们一个编号,在他们眼里他只是个物件玩物,羞辱的手法层出不穷。
就那样过了十年,偏执型人格障碍…已经算意志力很强大了。
陆迟晚心里疼的难受,胸口的位置闷的几乎喘不上气来。
她想哭,这一刻眼泪却怎麽也掉不下来。
痛到哭都没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