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哥这是捡了个鱼饵回去吗?
宴哥这怕是捡了条美人鱼回去,他得自己当那个饵被美人鱼吃了不可。
“宴哥,我们去市南……”
“回锦溪湾。”
“?”
林牧震惊了下。
回哪?
锦溪湾?
宴哥不是在市南临时安排了一处三居室给那姑娘吗。
怎麽就回锦溪湾了。
“老公,我们住的地方叫锦溪湾?”
“嗯。”
“哦,那我记住了。”
陆迟晚靠在厉宴行怀里,小手不老实的抓抓这,摸摸那,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
锦溪湾是厉宴行的私宅。
他喜安静,不喜热闹,便将周围几处都买了下来,改成了自己的私人庄园。
虽然没有厉家老宅那般惊人的面积,也完全足够了。
只不过锦溪湾的布置让陆迟晚浑身难受。
这是什麽直男审美工业风?
好好的一个庄园,一进去便感觉压抑窒息的很,浑身不舒服。
那麽一大片花园,什麽都没种,比秃顶的男人还要光亮一些。
刚进院子,陆迟晚便自个跑去转了一圈,回头的时候小脸难看的很,“老公,是我脑子有问题还是你脑子有问题。”
厉宴行:“……”
“我们的家根本不像家,像个破旧的工厂!”
浓浓的工业风,墙壁设计的像是家里房子受潮,塌了一块。
她还看到许多房间里有铁链之类的。
不知道的以为她老公专干杀人越货的勾当呢。
“嗯,我喜欢。”
厉宴行点了支烟,有些不耐烦的看着她。
虽说他一时兴起对这鱼饵好了点。
可他毕竟耐心有限,从没如此迁就过一个人。
“我不喜欢,你就不能为了我改改?”
“不能。”
厉宴行想都没想的拒绝。
陆迟晚先是一怔,而後傻傻的看着他,“你,你这是什麽态度?”
明明早上还那麽气冲冲的为她出气的。
这会又好像陌生人。
他到底爱不爱她?
厉宴行没回她。
“咳咳咳。”
陆迟晚被烟呛的直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