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圣驾,罪奴未能远迎,实在惶恐”
楚小北懂事的退了出去——他不打扰为好,不想成为play的一环。
不过主子也是的,这种私人游戏就别当着旁人的面玩了吧——尺度过大,引起不适。
“刚淋了雨,想喝热的”
“是,罪奴这就去备”
“别一口一个罪奴,听着烦”
“是,奴婢这就去备”
奴婢这个自称吧,是他前世用来让对方自己羞辱自己的。
他前世听习惯了,倒是也不刺耳——虽然明明对方是男儿身。
楚珏跪下俯身,将茶盘举过头顶奉上。
袁肖知道对方是而今权倾天下的人物,也知道对方捏死他比捏死一只蚂蚁难不到哪里去,也知道对方不是他的什麽忠臣良将。
可是对方这麽伺候的时候,就是不会有任何的不适感——袁肖非常习惯。
袁肖不接,楚珏就一动不敢动。
袁肖不开口,楚珏便一字不敢漏。
楚珏的定力确实异于常人,这个姿势,袁肖觉得自己一分钟都难坚持。
对方足足十分钟後,才开口
“陛下——”
袁肖以为对方受不住了。
结果是对方伏了身子请示
“茶该凉了,奴婢去给您添新的。”
“准”
换了杯热茶,一样的姿势,直到茶水变凉。
袁肖用食指贴了下杯壁外侧
“凉了,去换”
“是,奴婢遵旨”
楚珏退下去之後,袁肖活动了下方才端坐的身子——他坐都坐累了,对方还不累?
“多活这1000年都拿去练这些伺候人的本事了?还是长生不老药有其他功效”
楚珏不是不知道陛下根本不想喝茶——不过,陛下这能允许自己身侧伺候,实在是天大的恩典,他不可能不尽心伺候。
楚珏如方才一般重复动作。
袁肖扫了一眼对方捏住茶盘的指尖,其实都已经发白,近乎不可见的颤唞。
袁肖端起茶盘的时候,明显能感觉到对方松了口气——其实也忍得快到极限了吧。
只喝了一口,便将茶杯放回去。对方的身子便又紧绷起来。
“你监视我?”
楚珏慌乱磕头请罪,茶碗便凌乱的翻到在茶盘上,茶水溅得脸上和头发上都是——伺候陛下入口的茶水自然不是滚烫的,不过这样子着实狼狈了些。
楚珏顾不得那些,连声应到
“奴婢不敢”
“不敢承认,倒敢欺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