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轴着一股子力气,和他反抗着。
他凑上前去,轻轻吻她干涸的嘴唇。
看她气喘吁吁,羞愤欲死的模样,忍不住又逗她道:“身子那处还痛吗?”
车儿擡手就要去扇刘琮耳光,被刘琮一把握住手腕,他有些许的生气,但是不明显,警告车儿道:“本将对你纵容,但不允许你以下犯上,你须切记,不可惹得本将动怒!”
明知是这般,她真是气极了,想将手抽出,刘琮不许,将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又道:“本将说的话要牢记?知晓了吗?”
又是这种语气,昨夜也是这般,她明明痛的要死,他便一遍一遍的说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来,让她放软身子。
思维快于动作,贴在脸上的手只一用力,便留下几道红色的抓痕。
看他眼里闪过的怒气,车儿瑟缩了一下。
但她不後悔,最好让刘琮处死自己,那她便能得偿所愿了。
刘琮握着车儿的手,轻“嘶”一声。
他严肃的盯着犯错的人,看她眼神闪躲。
惧怕到了极点,眼里闪着泪光,鼻头通红,极度委屈的将自己看着。
刘琮自认倒霉的轻声呵笑一声,在她屁股上轻轻一拍。
“本将将才说过,这便忘了?”
他佯装生气,抓住往後逃跑的人,似思索一阵,问道:“你说本将应该怎麽严惩你?”
说着,便往那馨香的脖颈凑去,狠狠就是一口。
车儿大惊,以为刘琮又要做昨夜之事,呜咽道:“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刘琮满意的看着她脖子上的印记,戏虐的看着她道:“听话了?”
车儿捂着脖子,泪眼婆娑的点了点头。
刘琮擡了擡下巴,示意她食饭。
车儿急忙去够,奈何将将一动,身下便疼的一个瑟缩。
刘琮也不为难她,将桌上的米粥拿了过来,轻吹几下。
舀了一勺,递到车儿嘴边。
车儿微微侧脸,拒绝道:“我自己来。”
刘琮不允,固执的要她吃。
车儿不得已,在刘琮的胁迫下,小口小口地食完了一小碗米粥。
见刘琮站起来,修长地手指在脖子处微动。
她慌乱道:“你不能这般?我……我是你季媦。”
刘琮动作一顿,笑看着她,又坐在塌边道:“本将可不记得本将什麽时候有你这麽个妹妹……”
眼里揶揄十足!
车儿抱有一线生机,解释道:“你久在边关,可能不知,我幼时便被封为文昌公主,按照礼法,应是你的季媦,你我这般有违礼法。”
这话反倒把刘琮逗笑了,以前不承认她是文昌公主,便以自己身份低微,不配在他身边为由,如今身份暴露,便使出这一招来。
真是个狡猾地小狐狸。
刘琮笑着掐她红扑扑地脸蛋,看她瞪着他一脸不服气地样子,又问道:“册封而已,并未有血缘关系,又有何违背礼法之说?”
车儿拍他的手,又道:“诏书已立,世人皆知,即使未有血缘,也不能这般。”
刘琮扯了手,解下披风,往榻上一坐,霸气道:“那又如何?只要是我刘琮想要的,便没有得不到地,管他世人如何言语。”
车儿败下阵来,所有地计策都使尽了,她对刘琮没有一点办法。
刘琮是谁?
连百万之师而天下动,掌握着多少人的生死,铁蹄所到之处,皆是寸草不生,坑杀十万将士信手拈来。
哪里还会在乎别人对他如何言论。
看他又要凑过来。
车儿惊慌地推拒,“今晚不可!”
刘琮戏虐:“有何不可?本将都说了,不在乎世人的言语,你只需乖乖躲在本将身後便好,无需顾虑太多,万事皆有本将!”
车儿当然知晓,文昌公主早已随着那场和亲,忠勇献国了,如今她什麽都不是!
她侧过头,红着脸庞道:“太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