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车儿简直无地自容,身旁的胡大人看车儿这般窘迫,也哈哈大笑起来。
车儿窘迫,她忽地站起来:“我……我体验过的!”
刘琮闻言,动作一顿,往那雄赳赳的面上看去。
也不知是被火烤的还是怎得,面庞通红异常。
有人又问:“噢?那滋味如何说来听听。”
车儿知一群男人在一起,定会是混言混语,无休无止。
她硬着头皮,不知如何是好。
车儿瞅着稚嫩,这般景像,看着只像是在被人说道痛脚,在俱礼置气。
又有人打趣:“那胡近侍倒是说说,日後想讨几房婆娘啊?”
这道让车儿难住了,她不知要讨几房婆娘,摇了摇头。
又摇了摇头。
过了须臾,才喃喃道:“吾此一生,忠此一人,戈言加之,与子宜之,莫不静好!“
已是眼中带泪。
司马瓒看刘琮脸明显已经是不开心的模样,赶紧引开话题,不再谈论此事。
刘琮手里捏着一截干柴,等了许久,随手一抛,扔进火里。
火苗一晃,火星四溅!
有风的时候,将士们才想着延毕。
刘琮主帐设在崖底正当。
车儿进帐的时候,刘琮卸了披风,在炭火盆前烤火。
她进来,带了一阵冷风。
刘琮眯眼打量车儿,她被他盯着浑身凉飕飕的,好像犯错似的,挪到前头。
刘琮沉沉道:“你扯起谎来倒是脸不红,心不跳。”
车儿知刘琮再说什麽,支支吾吾道:“无奈之策,还望将军不要怪罪!”
她深知自己此时的地位。
刘琮慢慢迫近,气势不减:“你还尝过女人的滋味?”
这话问的有歧义,别人不知,刘琮还不知吗?
她本是女子!
车儿道:“不……不曾……”
刘琮哼笑一声:“那便是尝过男子的滋味了?”
车儿面上一红,想起昨夜刘琮的气势,吓得後退,她可不敢保证今晚自己能抵得过刘琮。
但刘琮目的不再此处,他意有所指。
车儿磕磕巴巴道:“不……不曾……”
刘琮半蹲下身子,与车儿平视道:“本将望你好自为之,明白你自己现在的处境!别逼我动怒,介时对你的惩处,可不是做营妓那般!”
车儿不知自己什麽时候惹怒了他,是自己将才说她有尝过女子的滋味,被他引申为其他了。
糊里糊涂的,才明白他这是吃味了,一时也不知是什麽心情。
忽地,只听“咣当”一声,惊天动地的响动以後,有巨物落下。
耳旁生风,刘琮抱着胡车儿一滚,闪到一侧,他们将才站的地上,一个巨石赫然出现。
帐顶被砸出一个大洞,呼呼冒着风。
车儿喘着粗气,心统统直跳,若是刘琮再晚一步,後果不堪设想。
帐外人声鼎沸,人群中不断有人呼喊:有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