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不是挺喜欢喝的吗?”林斐然在边上说道。
“大哥,我都喝了一年多了,我就算在喜欢,现在也不喜欢了。”王竟拿着奶茶走回座位。
我拿笔在本子上写了写,然後戳了戳林斐然,林斐然回头挑眉看着我,我举起本子:白榆跟校花什麽情况?
林斐然指指白榆,示意我自己问他,然後转过头。
既然从林斐然嘴里吃不到这个瓜,我就换个目标。数学课後我擦完黑板,叫上王竟一起去洗手:“你知道白榆跟校花是怎麽回事吗?”
“川,你八卦了。”王竟揶揄道。
“胡说,我这是关心。作为榆哥的朋友,我关心一下不是很正常。”
“校花是高二开始给榆哥送奶茶的,一看就是喜欢榆哥,一直追呢。”
“那白榆呢,什麽反应。”
“没什麽反应,榆哥说他拒绝过,好像没什麽成效,一直在送呢,喜欢榆哥的多了去了,表白墙上一大堆呢。”王竟撞了撞我肩膀:“云川,你在你之前那个高中有没有人跟你表白啊。”
“没有。”我甩甩手转身:“我们回去吧。”
“不应该啊,我们学校表白墙都有人给你表白呢。”王竟追上来:“是不是谈恋爱了藏着掖着不告诉我。”
“我藏什麽啊,真没有,要是我真谈恋爱了,我还能转学过来啊,那不异地恋了吗。”我扇了下王竟的头:“你是不是傻。”
“哎哟好痛,你跟孙江学坏了。”王竟抱着头叫道。
“少来,我没使劲。”我白了一眼王竟。
王竟笑嘻嘻的拦着我的肩:“你怎麽不问榆哥啊,偷偷叫我出来问。”
“我当着当事人的面吃瓜吗?这合适吗?”
“那确实不合适,我也不想校花送奶茶了,我真的喝吐了。”
“天天喝,你也不怕你糖分超标糖尿病。”
“我现在都没喝了,都是问一圈有没有人喝,没人喝就扔垃圾桶了。”
“校花知道她的奶茶被这样处理了吗。”我疑惑道。
“她大概是知道吧。”王竟耸耸肩:“谁知道她怎麽想的呢。”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我感觉榆哥是根木头。”
“榆哥知道你这样说他吗?”我挣开王竟的胳膊往教室跑:“我现在就去告诉榆哥你说他是根木头。”
“站住,你别跑。”王竟擡脚就追:“你都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