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他看到自己手腕上所谓的‘束缚’时讶然出声:“……诶?”
江霖陡然紧张起来:“这样丶不行吗?”
呜他努力了好久的。
龟甲贞宗手上是一条只有装饰绳结保持了大小一致,朴素又粗糙,勉强可以称作手链的绳子,与贞宗派一贯优雅高洁的气质格格不入。
“不,可以的。”他敛去脸上过于夸张的情绪,抱住有些不知所措的江霖,声音沉稳温和,
“我感受到了您带来的束缚,和您给我的爱。您真是个温柔的人呢。”
当然,这样温馨的场景没能维持多久,龟甲贞宗放开江霖又掏出一段红绳:“您要继续吗?这次可以绑在平时看不到的地方!”
“啊痛!”被天降正义制裁的龟甲贞宗收到了来自大包平和莺丸的亲切问候。
江霖则被鹤丸国永哄去了其他地方:“龟甲接下来有要事要处理,走,我带你去玩。”
鹤丸旅行社第一站,三条部屋。
三日月宗近邀请江霖喝了茶,然後笑眯眯看着小孩被苦的把脸皱成了包子。
变成大太刀的今剑让小家夥骑在他脖子上,兴奋的带着江霖在院子里飞檐走壁。
然後因为差点让小孩撞上门框,蔫了吧唧的被现在站着还没他跪着高的石切丸教训了半天。
期间试图帮忙辩驳的岩融发言过于豪迈,变成了两个人一起被训。
小狐丸给江霖被弄乱的头发梳了新发型,并在鹤丸国永的撺掇下用自己的同款发带给江霖绑了头发。
不知不觉间天色暗了下去,意犹未尽的鹤丸国永只好宣布中场休息。
并且无视了三条家送客的目光,不要脸的留下来跟江霖共用了一个被窝。
当着江霖的面,三日月宗近他们也不好直接赶人,干脆一个个全把被褥拖了过来一起睡。
房间的原主人小狐丸:所以,有刃在意他的想法吗?
屋内岁月静好,三条部屋的院子里,在江霖看不到的地方,爆发了一场激烈的“大战”。
“为什麽!”被药研藤四郎死死压制住的压切长谷部手脚并用丶面目狰狞,却又顾及到不能吵到江霖而憋屈的压低了声音,
“凭什麽三条家的那几个跟鹤丸都能和主人同榻而眠,却不让我接近主人!”
那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像是恨不得把那几个生吞活剥了。
“就是因为你现在这个样子才不让你去啊。”药研藤四郎头疼不已,“一让你见到大将就会暴露的!”
他的态度已经不是神明见到喜欢的小孩子能够解释的了!
……虽然前面那几个已经自曝了一部分了,但至少还能用性格迥异圆回来!
说着,他转头又喝止了已经蹑手蹑脚摸到墙边的巴形薙刀:“巴形,你也是!不许蹲到房间的角落去!”
巴形薙刀停下动作,面色严肃地回答他:“但主如今的模样,正是需要我的时候。”
“……”
放弃口头说服,药研藤四郎改抓为拎揪住压切长谷部的衣服後颈,又弯着腰快步走过去捞起巴形薙刀:
“明天给你俩特训,什麽时候成功了,什麽时候让你们见大将。”
“有意见驳回,也不许搞小动作,不然就把你俩丢去远征直到大将恢复正常。”
“啧,为什麽非得听你的?”压切长谷部还在挣扎。
药研藤四郎冷笑:“就凭我是近侍。”
一招毙命。
“行了,鹤丸说这样的情况估计会持续半个月,不会让你们没机会见大将的。”
说完这句话,药研藤四郎擡头看向遍布星辰的夜空。
明天又是个艳阳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