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会不会也变成和他们一样的婚姻?”
“那我们不结婚,”他认真说。
“一辈子一生一世一双人,只要我们比次就够了。”
直到他说:“阮言雨如果你害怕,我们可以延後但婚礼要办这是女生一辈子里很重要的,我可以等,等你什麽时候心里的那堵墙消失。”
起初她一定是拒绝的,因为她觉得这样的婚姻太不够完美,就好比缺了一小块的纸张。
後来经过了民政局的门口看着那些夫妻喜笑颜开的拿着手上的结婚证,她想为什麽不换一个角度去想,这是她们相爱的枷锁。
可以将他们牢牢的捆绑在一起直到一辈子。
婚礼的这一天是她最开心的一天,因为她终于走向了她的光,完完全全的抓住了他。
那一天她永远都难忘,其他的都记不大清但唯有一句话她记的做清楚,他说:“你的眼睛笑起来弯弯的像天上的月亮,我大胆的摘了下来从此以後我发誓我会永远保护者她眼里的光不让它消失。”
那天她哭的稀里哗啦,他一边为她套戒指一边擦眼泪。
这一切都太美好了,就像她在小时候幻想的一样,一模一样幸福的有些不真实感。
毕业之後她留在家作画,而他也考研成功并留校担任教授一职。
她听说过,学生都以他‘挂科狂魔’的外号称呼他。
不过大家都知道,这位教授的左腿不太好,即便他走路比较慢但站在正常的人群中也还是能够一眼看出端详。
……
“终于下班了,”办公室里的老师伸了个懒腰,那人走到顾墨的桌边。
“顾老师,我们准备组个局,再叫上贺流一起,吃个饭?”
“什麽局?”顾墨问道。
“就吃个饭的局呗,去吧。”
“好,贺老师也该出来放松一下,整天闷在家里里,我和他说一声。”
见他同意,那人离开时,还往坐在不远处的宋语来了个眼神交换。
对方立即心领神会。
这个叫宋语的人其实在贺流进入这里的第一天她就注意到他了,可能他不会知道,他们以前是同一个高中的同班同学。
顾墨和他关系好,一般只有他约才能约出来。
只见贺流掏出手机:“我得和我老婆报备一下。”
“不是你这不是正常社交怎麽也要报备。”
“你不懂,”随後合上手机。
顾墨追问:“怎麽样?”你家那位同意了没。
“同意了。”
但这怎麽看他脸上都有些不太高兴,出去和同事聚会不该高兴吗,家里的那位得多宝贝……
“贺老师最近挺忙的啊,”一旁的宋语搭话。
“还行。”
“嗯,怎麽说也好不容易出来一次,我们几个大学同学,来活跃一下气氛,我们玩个游戏怎麽样,每个人轮流问一个人一个问题,回答不上来自罚一杯,”宋语道。
“这也太老套了。”
“唉唉,人家宋教授都说了,我觉得这个提议很好,就这样,”一旁的付清附和,“那我先说,那个李贺你和你老婆最近有要二胎的打算吗?”
所有人都惊呼,“问别人这私人问题不好吧。”
“别起哄,李贺回答啊。”
“这个不确定啊,也不是我一个人就能做主的,”李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