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没多久,室内的门又一次打开了,这次走出来一个气势更凶悍的,扎着高马尾的银发男人。
Gin。
不过不是他认识的那个琴酒。
是更关切丶更柔和一些的琴酒。
降谷零站在原地,任由他刺人的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剖开的视线将他上上下下打量几遍。
“波本?”
黑泽琴忽然冷笑一声。
啊?
织田和爱尔兰齐齐茫然。
什麽意思?
波本不是威士忌(大人)丶不就是降谷(大人)吗,这不就同一个人吗?什麽时候又多了另一个波本出来?
影分身术?
两名甚至内情的两人都被这声称呼给叫懵逼了,却见被黑泽琴称为“波本”的男人点了点头,眼底甚至没有过多的诧异:“他果然跟你说了。所以,我可以见他了吗?”
他?他又是谁?
说什麽?
什麽时候又有他(们)不知道的秘密了?!
爱尔兰恼。
“哼。”黑泽琴冷哼一声,却还是不情不愿地转身,“跟我来。”
末了,他还不忘严厉警告对方一句:“不要做不该做的事。”
别以为长着和零一样的脸他就会客气了……
好吧,看在对方这张脸,还有对方也是另一个零的面子上,他已经很客气了。
不然早就直接掏枪了。
降谷零面对他的威胁,却淡淡牵起了一个笑容:“当然。”
黑泽琴看着这个与零更加神似的笑容,想生气,却只能再次冷哼一声:“……”
降谷零看着他的表情,唇角的笑意越发深了。
这个琴酒真有意思……哈哈!
在推开了又一扇门後,降谷零终于见到了降谷零。
嗯,虽然这话听起来有点奇怪,但现实就是这麽奇妙。
一大一小两个降谷零,一站一坐,隔着几米的距离对视。
两双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里带着相似的审视丶打量,恍然,以及确认。
——是了,之前不曾素未谋面的另一个自己,就该是这样。
同样的自信丶灿烂又骄傲,坚定不移地做着自己认为正确的事。
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成为优秀的卧底被衆人所喜爱丶所景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