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三说,“最好办,姑娘只需与在下合力,再翘五块砖头。已在下的缩骨功必然能从夹缝中逃到姑娘此处,到时在下隐藏起来。姑娘假意与那老头。再另作计议!”
姜梵音虽不太信缩骨之术,但觉此计可试。便一起用手指抠剩馀的砖头,不多时便抠出了五六块。
燕三试着将头钻过去,然後肩膀缩成一个圆筒。就如蛇从墙角慢慢的腾挪出去,把个姜梵音和吴玲,看到连连称奇!
随後三人将砖块封住墙壁,用一幅古画来掩盖住,打扫完地下的残渣。
姜梵音净了净手,摇响了铃铛儿,燕三此刻正藏在床的帷幕处!
那李林才走出地下宫殿不到半日,便听得地底下传来的铃铛声响,得意地整了整胡子。心想,本官早日看女子那饮食茶水,消灭的一干二净,便知任他贞洁烈女也熬不过今天!
李林正在镜子前整了整衣冠,此刻有衙役来报名有百姓来告状,那李林不耐烦指着一堆杂卷说,“将状纸丢在那儿,容老爷择日再审。今日老爷便有极为重要的事,任何人等,不得进入内堂打扰!”
衙役知晓後,只得将老爷的命传下去!
李林独自来到树林,打开机关,来到姜梵音房内,笑着问,“美人如何今日想通?”
姜梵音说,“少女惦记父亲,又不习惯久困一室,若老爷能带小女出去,小女从了老爷,绝无二话!”
“哈哈哈哈哈,”李林狂笑起来,“此计已有人用过。前不久一名叫杜鹃的女子也曾以此话来诓骗老爷我。当时本官误以为她真心归顺,便带她出去,没想到她出去便想要逃。你知道他的下场是什麽吗?”
“什麽下场?”姜梵音问道。
“想逃的下场,既然心不甘情不愿,本官也不便勉强,将他赏给了手下一个鳏夫多年的长班。听说杜鹃实在受不了侮辱,上吊自尽了!可惜可惜!”
姜梵音道:“小女是真心归顺。”
“老爷我为官多年,上过一次当不会再上第二次,凭你这面相与杜鹃上次一般无二!本官可怜你一条小命,容你再多想几日。不急!”
眼看此计不行,此刻,燕三便也不再遮掩,从床上一个健步越过来,掐住了李林的脖子。
李林被吓得差点瘫软在地,道:”你是乃什麽,为何在此?”
燕山三道:“我是强盗,你速交出财宝。”
那李林道:“好汉若只取财宝,好办。下官还有点私房,在隔壁房间,壮士想要多少都可拿去!”
燕三便掐着他到隔壁房间,一看,果然有数百箱堆积在此,他胡乱拿了几件首饰,便掐着李林的脖子速速走出去,道:“别耍花样,否则爷爷这手可是练过锁喉功。轻轻一弄,你这老骨头就咔嚓一命呜呼,到时再多的美女和财宝也无法享受!”
那李林只觉得脖子呼吸困难,喘气不赢,道:“好汉千万别激动。一点财宝在下还是舍得,只求壮士切别及老夫性命!”
燕三命姜梵音和吴玲尾随其後,随着李林直接按开假山的机关,假山出现一个石洞,直通向树洞!
燕三此刻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刚来的时候看见有块石头挡住了路,便绕到另一旁,谁知道那石头竟然是假象!
出了石洞,燕三用绳索将李林捆绑,吊在了大树干上。带着姜梵音和吴玲从树林中逃走翻越围墙。逃之夭夭!
安全後。燕三问道:“二位姑娘已安全,在下就此告辞。”
吴玲非常乐意,告辞道:“壮士好走!”随即远去。
可姜梵音似乎不想离他而去,紧紧跟随!
“姑娘,这是何意?”燕三问道。
姜梵音道:“小女素性刚烈,在那砖恐一瞥,公子之本事已令小女动心,小女愿随公子。”
又补充道,“还得将请公子帮忙将老父安置了”
此话说的异常直白,任是见过世面的燕三脸红不止。
他推脱道:“姑娘,在下乃行踪不定之人,跟着在下流浪江湖,恐怕会令姑娘受罪!”
姜梵音道:“莫非公子看小女相貌丑陋,不肯相与?”
燕三连连摆手,道:“非也,非也,小姐之美貌,在下岂能匹配,只是在下身无长物,实在怕小姐跟着一起吃苦。待在下功成名就,有了自己的官邸,若小姐不嫌弃,到时再将您接来!”
姜梵音听罢此话,略微生气道:“梵音不是贪慕虚荣之人。若是看重钱财,早归了李林,又何苦誓死不从。如今看上公子,皆因公子乃赤诚之人,锄强扶弱,是梵音心目中的英雄,公子若是不肯,梵音当自挂东南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