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羡慕。
她忽然觉得。
也许应跃没有那麽恨她。
也许她认为的一切都是在她自作多情的基础之上,她其实没有自己想象的那麽重要。
你看他。
应跃已然步入到新生活之中。
她好像,自我感觉太好了。
“宴召,别去打扰老师他们了,跟我在一起好不好?”舒子阳试图劝回舒宴召的身体,灵魂就不指望了,他的灵魂已经飘到那里去了。
“不好。”他答的很快,还用可怜巴巴地眼神看着刘朝誊。
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刘朝誊怎麽样也算半个人民教师,舒宴召又头一回这麽乞求他,长久被贬低的自尊心被满足,他几乎是没有再犹豫:“好啊,子阳你就别管了,让他跟我和应跃玩。”
舒子阳还盯着舒宴召,心不死:“别麻烦老师他们了,宴召能不能听话一点?”
“不要嘛,子阳,你就答应我这一次嘛。”舒宴召可怜巴巴地摇头,“求你了,再说了,酒吧那件事还没解决,还要和应跃哥再商讨一下。”
你一个小屁孩能和应跃商讨什麽?
她都跟他商讨不出来什麽所以然。
舒子阳在心里无语了,这样真的搞得她超级不负责任!
在应跃眼里。
她现在的形象已经从一个得不到的假装白月光的绿茶,变成了一个死缠烂打不还钱还一直用曾经绑架他的某个女人。
想想都,很绝望。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没看到在舒宴召提到“酒吧”两个字时,刘朝誊眼神一下子扫射上了她。
然後立马回:“就是,让他去呗。”
“宴召,”舒子阳妥协,“你跟姑姑过来一下,姑姑有事要跟你说。”
“什麽事?”舒宴召跟着她走过来。
“你今天有个艰巨的任务。”舒子阳把他拉到一旁,刘朝誊听不见的地方。
小孩似乎都对这种私密性的完成难度高的任务感兴趣。
舒宴召也不能避免,整个人眼睛都亮了,像脉动的广告里面的那个男人。舒子阳不由得笑了一下,早熟的小男孩其实也挺可爱的。
所以应跃那时候是不是也有这一面。
这会风刮过来有些凉。
景上市的气候和自然规律就解释了,会越来越冷的。
舒子阳有预感应跃他们会走的很快,因为他们毕竟是在室外吃的。
室外吃西餐,那热乎劲一过去,肉就硬了,而且也没什麽兴趣了。
也怕贺汹连等她太久,她决定长话多说。
“宴召,你说的酒吧那件事确实没解决。所以你的任务是,留住他。”
“留住谁?”舒宴召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你误伤的那个人。”她不想说留住你应跃哥哥,太怪了。
“应跃哥哥?”她没说出来,舒宴召就这麽说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