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虎车在门口停下,清冷高挺的人从里里面走下来。
隔着玻璃,我清楚的看见朱主任将一只手背在身后迎了过去。
隔着门窗,我听不清他们说话。
刘胜夫妻一人趴在门边听,一人缩在窗口看。
我使劲用舌头顶出抹布,松懈的那一刻朝门口大喊。
“序安救我!
序安!
呜呜呜。。。。。。”刘胜眼疾手快冲过开捂住我的嘴,胆战心惊的去看门口的人。
我只能不停踢踹双腿,弄响面前的凳子。
我模糊的看见那道身影停住了脚,扭头看了过来。
朱主任弯着腰,不动声色的拦住了他的视线。
生理性眼泪流了下来。
刘胜喘着粗气低头在我耳边耳语,犹如恶魔。
“妈的贱人,想害死老子!”
“左右主任说的也对,不管你是死是疯,老子作为你的法定丈夫都是首要继承财产者!”
“那就干脆,弄死你算了!”
鼻子突然也被捂住,空气变得稀薄。
同时,刘胜另一只手也掐上了我脖子的气管处。
短短几秒,窒息感和干呕感让我逐渐失去意识和力气。
就在这时,窗外的序安没理会朱主任的阻拦径直走向保安室门口,一脚踹开了保安室的门!
5刘胜的妻子连着门一起飞了出去,摔在地上疼的脸煞白。
刘胜被突如其来的踹门吓破了胆,下意识松了手。
我得到了片刻的喘息。
朱主任说话都结巴了,他抬脚挡在我面前,一个劲的恭维着序安。
“院长,你看这事闹得,这对夫妻是联系上我们医院的客人,我身后是他们的妹妹,因为未婚先孕又被男方抛弃所以精神失常了,想送到我们医院来。”
刘胜的力道太重,掐的我的嗓子失了声。
再加上头上不断流血的伤口和刚从窒息感里得到的解脱,我下意识张嘴大口呼吸,脑里一片空白。
空气安静的可怕,只有我粗重的喘息声。
下一刻,序安清冷的声音响起。
“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不把人请进去反而招待在保安室?”
朱主任嗫嚅了一下,刘胜突然扑过来使劲拿口红在我脸上涂抹。
“妹妹啊!
你怎么能这个时候发病呢!
这不是让院长和主任为难吗?!”
“对不起啊院长、主任,给你们添麻烦了!”
直到一只口红涂完,刘胜才松开我,朱主任也才识趣的站到一旁。
我的头发被揉乱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