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两个孩子和祁云带走。”
然而在江恒身形转换之时,寺庙周围埋伏的人已然变成另一群黑衣人,在江恒说出命令之时,又迅速的将劫持祁云与吴悠吴恙的人打倒。
看着被带走的祁云,公孙馟雅向着白止行走去。
“公孙馟雅,他可是你的杀母仇人,你竟然和他和平相处,还想着让他帮助你,你是疯子吧。”
白止行大吼着看向走来的公孙馟雅。
“那是我与他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来插手。”公孙馟雅冷哼,看着白止行,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
白止行是重生之人,又屡次生出事端,若是不考虑和亲,杀了他或许能省了更多的事情,就算准备不充分,大褚也有与魏打仗的准备。
“你和他我是插不上手。”白止行笑着,“但若是这件事告诉皇上太子,你觉得你能自己处理吗。”
“你没有机会了。”公孙馟雅带着些许决绝拿出另一把匕首刺向白止行。
“嗖”
然而身侧一只利箭射来,江恒眼疾手快送开白止行连忙将公孙馟雅推开。
“你没事吧。”
江恒关切的问着,却见白止行连忙跑向箭射来的方向。
寺庙一侧走出一个人影,他满脸阴沉,带着怨恨的目光如同刀子一般:“公孙馟雅,你竟然可以忽略母妃仇。”
来的正是公孙馥英。
公孙馟雅看向公孙馥英,带着些许哑然又似乎在意料之中。
“我没有放下。”公孙馟雅看向靠近公孙馥英的白止行,“只是眼下有更重要的事。”
“更重要的事是什麽,杀魏国二皇子吗?”
公孙馥英带着怨恨,语气也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皇兄呢?”公孙馟雅反问,“皇兄想要杀我吗?”
“我只是杀掉杀母仇人。”公孙馥英冷笑一声,“算起来你也算我的杀母仇人。”
“我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你们两人。”
公孙馥英带着怨恨,可是江恒身後的杀手也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一时间两边都不敢动手。
公孙馟雅蹙眉:“皇兄,我不明白,你为何要同白止行一起,调查没错的话,上次亭子的事也是你动的手脚吧。”
“你与白止行为何要联手,为了解决我吗?”
公孙馥英冷笑:“是又如何,今日我知道真相,你们两个不会有一个人活着回去。”
“江恒你走。”
公孙馟雅推了推江恒,“父皇还在,他不会对我怎麽样,若真的出事,父皇不会不管的。”
江恒却纹丝不动,他与公孙馥英对视,他蹙眉双手紧紧的扶着公孙馟雅。
公孙馟雅或许不知道,但他知道。
从一开始,祭祀公孙馟雅遇险,後来对公孙馟雅的污蔑,还有後来长邑陈贵院落中遇到的杀手,都是公孙馥英的人。
之前,公孙馥英同自己是合作关系,不会针对自己,定然是针对公孙馟雅。
只是,他不懂,明明是亲兄妹,为何会如此怨恨。
“他也走不了。”公孙馥英说着,挥了挥手,身後出现一排弓箭手,拉开弓准备行动。
“为什麽?”
公孙馟雅蹙眉,看向公孙馥英。
从小失去母亲,他便不愿与她亲近,更是处处责备她,此时更是想要她的命。
明明是血浓于水的亲人,为什麽要这样对她。
“为什麽。”公孙馥英呢喃着重复她的话,“为什麽?”
“因为我恨你。”公孙馥英似乎咬破了嘴唇,唇角流出一丝血迹,“你爱上一个杀母仇人的儿子,就该死。”
公孙馟雅蹙眉:“可是江恒也是无辜的,他这些年也吃了很多苦。”
“不够。”公孙馥英恶狠狠的瞪着公孙馟雅,“最该死的是你,若是你为了他自刎,我可以考虑放他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