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在这个故事的牵引下,龙之介也禁不住变得伤感了起来。加入了江灵的阵营。
金芸心可能心系这个故事的细节,所以准备继续问下去。陈馥野用胳膊肘一戳她,她痛呼:“你打人是真疼啊!”
“我知道。”陈馥野忽略了她的控诉,说,“你不觉得,这个事情我们之前好像在哪里听说过吗?”
金芸心一愣:“是吗?”
“因为并没有特别重要,所以谁也都没在意过……”陈馥野移开目光,缓缓道,还顺便接了一个褚淮舟递过来的小兔糕,狠狠咬了一口,“可是,我敢笃定,我们绝对在哪个闲言碎语的描述中听过这个事情。”
“闲言碎语?”金芸心哼了一声,皱起眉头,也忍不住思考起来,“我怎麽觉得我们每天都在闲言碎语。换句话说——我们有不在闲言碎语的时候吗?”
陈馥野:“……”
“贬低我们自己让你感觉很满足吗?”
金芸心真挚地点点头:“这是一种经典幽默手法,你别擡杠。”
“不过,这我还真知道。”褚淮舟说。
陈馥野腮帮子鼓鼓的,看向他:“嗯?”
“五军都督府的卷宗记录过,那个败逃武士,是被袁捕头捉拿到的。”他低头摆碟子,“至今都是他的事业最高峰。”
“袁捕头……”陈馥野说,“那……”
一说袁捕头,她还真想起来了。
想起是怎麽道听途说的这个故事之後,陈馥野顿时失去了兴趣。
“哦,原来是袁捕头在八卦你这个可疑人士的时候,林娘子热心分享的小故事。”陈馥野面无表情。
那个时候甚至还在摆地摊。
金芸心:“你看,我都说了,我们从来都只说闲言碎语。”
陈馥野:“……”
没办法反驳,这确实是。
闻言,褚淮舟却笑起来,笑得还有点荣幸:“嗯?竟然跟我还有关系啊?”
陈馥野皱眉:“你到底在开心什麽。”
果然,甚至想起来了这个原委,都没有任何意义。
然而,龙之介怒了。
“竟然是他!?”龙之介一把捏住刀柄,“就是那个成日在街上巡视的蓝带刀捕头吗!?”
陈馥野:“你想干嘛。”
“当然是替我的友人报仇!”龙之介纵身就要从座位里面窜出去。
当然,窜肯定是窜不出去的,褚淮舟一把给他拽住了。
并且因为他体型相比之下实在是太小,褚淮舟还顺手给他完完整整地摁回了座位上:“乖。”
龙之介:“……”
意识到自己的冲动,龙之介面色不悦道:“……多谢,淮舟君。”
“不谢。”褚淮舟说,“你别那麽一惊一乍的,我好不容易端的这麽多碟子酒杯,打翻了我心会碎。”
龙之介一时恼火,确实能理解。毕竟他这多灾多难地来了金陵,有人陪,连汉话都是那人教的,即使对方品行不端,对自己一个人而言,却也不是坏人,是朋友。
江灵都给他吓回神了,警觉道:“发生什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