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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笼中鸟 我让你们滚开(第1页)

第68章笼中鸟我让你们滚开!

“贺宣,贺宣……”

“贺宣!”姜延初猛地自梦中睁眼,全身都浸满了虚汗,在他推开贺宣後就被身後的人敲晕了,晕倒前的最後一刻只看到河面晕出了无尽血色……

那麽多血,贺宣怎麽样了?抓他那人挥刀时完全是冲着要贺宣命去的,贺宣现在怎麽样了?看河面上的血贺宣就受伤不轻,又是在河水里,姜延初躺在床上,满心都是悲愤与痛苦。

忽听吱呀声响,封闭的木门被从外推开,两个梳着双环髻的翠衫丫鬟端着托盘进来,满目恭敬,“公子醒了?”

“您睡了那麽久,现在应该还有些发虚,先喝碗药吧。”说话间其中一个丫鬟就来扶姜延初起身,另一个丫鬟从托盘上拿起药碗,喂到姜延初嘴边,同时笑指旁边蜜饯,似是哄慰,“不苦的,我们给您带了蜜饯。”

“滚开——”姜延初一个用力,将两旁丫鬟掀开,那端着药碗的丫鬟整个後跌,却全然不顾自己安危,只险而又险的护住药碗,重新起身,“公子,真的不苦的,您先喝一点吧。”

“我让你们滚开!”姜延初全然不管那丫鬟,只擡步下床,这里是哪里?他必须赶紧回去,自己被人掳走,爹娘和贺宣会担心的,却是感觉脚腕一紧,根本下不了床。

姜延初回头,发现自己脚腕正被一根银链子锁着,那链子长度只有半米,刚好能让他在床上走动却全然无法离开,而在链子上,还挂了一枚金色的铃铛。

“啊!!!”姜延初猛力擡脚,就听到那铃铛应声而响,叮叮当当仿佛奏乐,自己却全然挣脱不了,第一个丫鬟把姜延初重新按回床上,扶着人腰,“公子,先喝药吧。”

“我不喝!”姜延初死咬着牙,坚决不喝对面所给的药,两个丫鬟对视一眼,却万不敢对人用强,只能默默退出房门,回去找人禀报。

没多会,一个带着面具的玄衣男子就重新端着药碗和蜜饯同两个丫鬟一起走进了屋,语气温柔,“怎麽不吃药呢?你昏迷了一天一夜,身体还虚着,需要先喝碗药补补。”

“你是谁?”姜延初盯着男子面具上唯一露出的眼睛,黑沉沉的,他以前没见过,声音也是,虽然故作温柔,却隐有些粗砾,他以前也没听过,或者听过,但没有注意,所以没印象。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需要喝药。”男子端着碗,舀起药汁,温柔喂到姜延初嘴边,弯眼哄着,“啊——”

“滚一边去!”姜延初不耐挥手,将整个药碗掀开,直洒在男子胸口,一时气氛凝滞,两旁丫鬟连忙下跪,语声惊恐,“主人息怒。”

良久,男子淡淡一笑,挥手让丫鬟重新下去熬药,转看着姜延初,“无事,我与元学多年未见,元学生我气是应当的。”

男子眸色幽深,将这声元学叫得极为缱绻,继而弯身,从旁边装蜜饯的碗里捏起一颗杏干,直喂向姜延初,“元学尝尝,这是你以前最喜欢吃的果干。”

姜延初紧抿着嘴,欲要拒绝,却被男子强硬的抵开牙齿,直将那块杏干喂进去,然後笑盈盈盯着人没有动作的两腮,“元学可要咽下去哦,我会掰开元学的嘴检查的。”

姜延初闻言一动,快速将嘴里的杏干嚼了咽下,杏干味道挺甜,但姜延初一点也不喜欢,男子看着姜延初动作,整个一笑,又捏起一颗蜜枣喂进姜延初嘴里。

这次姜延初抓紧机会猛地用力咬了他一口,男子却全然不退,反捏着姜延初舌肉掐了一下,叹声,“元学不乖哦,该罚。”

说话间,男子就想好了惩罚,“待会喂元学喝药时不给元学备蜜饯了,让元学吃吃苦头。”然後就将姜延初咬出的牙印放在面具後轻舔一下,转而继续把蜜饯喂给姜延初。

两番反抗都无效,姜延初便也不挣扎了,默默的把一整碗蜜饯全部吃完,结果却仍被男子掰开嘴检查,姜延初顿时恼怒,“你!”

“乖,我看看元学有没有全部吃干净。”男子强制掰着姜延初嘴,一点点用手指扫过姜延初舌腔口壁,半晌,才松开人,温声夸赞,“嗯,不错,我们元学很乖,全部都吃下去了。”

定国公府,贾鹊佗连连按着欲要起身的人,“别动别动!你手上的伤好没弄好,你这样动一会又该裂了……”

“大哥,大哥呢……”贺宣看着贾鹊佗,满是心焦。

“大公子正在审问抓回来的那个戏人。”贾鹊佗重新包扎着贺宣刚才挣得裂开的伤口,章简和刘巡已经说明了姜延初被掳的大概经过,那个掩饰的戏人也已押进了天牢。

“我要过去。”听得姜寻所在,贺宣当即不管手上伤势,直接就往外走,气得贾鹊佗在後面大嚎,“喂!重新包扎下又要不了多久!”

贺宣快速行进天牢,一眼就看见受了重刑的戏人,然後看见满脸怒意的姜寻,贺宣上前,“他还没招?”

姜寻点头,这人骨头硬得很,任他怎麽上刑责打都没有招出是被谁派来,把姜延初掳去了哪,贺宣冷凝着脸,看着脸色桀骜的人,“骨头硬?不怕疼?”

贺宣擡手,拔出姜寻佩在腰间的长刀,猛然削下,瞬间砍掉戏人半个脚掌,戏人痛呼一声,还未缓过,又紧接着被砍去另外半个脚掌,却仍死咬着牙,“我不会说的,你们做梦吧,有本事杀了我!”

“杀了你?”贺宣轻笑,“这只是开胃罢了。”贺宣低身,望着戏人被削去一半的脚掌,恍若才看见般叹息,“大哥真是不会待客,瞧瞧,您都来那麽久了,居然还没给您备鞋。”

贺宣笑吩咐两旁衙役,拿来两块削好的铁板,一上一下贴在戏人脚掌,持长钉与铁锤重敲而下,锋利的长钉瞬间贯穿,将上下铁皮固定于戏人脚上,真像穿了只新鞋一般。

脚心里的皮肉最为娇嫩,戏人整个痛叫,贺宣动作不停,按同样的方法给戏人双脚都穿上鞋子。

“小九之前说想吃烤羊羔,我还没来得及给小九做,就先拿你练习练习吧。”贺宣吩咐衙役架起火炉,直将戏人绑在上面,就此点火开烤,戏人整个被架在火焰之上,只觉全身都痛得要化。

不够,还不够,贺宣拿着铁制的刷子,一下下刷在戏人皮肉之上,被烤焦的皮肉本就挂不住身,经贺宣一刷,就淅淅沥沥的掉落下来,贺宣将戏人全身都刷到掉肉,就用毛刷细细的往上涂抹蜂蜜,真如在烤炙鲜嫩的羊羔一般。

“你,你就这点本事吗?”戏人忍着痛意,仍在嘴硬,贺宣盈盈笑着,“当然不止。”贺宣挥手,让衙役们搬进来一个巨大的铁桶,姜寻探眼看去,里面竟是满满的蜈蚣蝎子蟾蜍壁虎乌蛇。

贺宣直将戏人扔进桶内,霎时,惊天的惨叫自桶中传出,蜈蚣蝎子蟾蜍壁虎乌蛇尽是五毒,戏人身上又痛又痒,无数的毒物在他身上爬动啃咬,甚至直钻进了嘴里,却因手脚被缚而无法反抗,戏人终于求饶,“我招,我招!我什麽都招!派我掳走姜小公子的是——”

戏人话语顿住,竟是被凛然一箭隔空射死,姜寻立时转身追出,循着射箭的人奔出牢狱。

景色优美的庭院中,姜延初静静坐在秋千上,远望似是在惬意的荡玩秋千,仔细一看却能发现姜延初的左手有一条链子与秋千相锁,姜延初闷闷的踢着地面,心中暗恨,那面具人真烦,说着这院中他哪里都可以去,却哪里都要锁他。

他赏莲池,便把他锁在莲池边,他看假山,便把他锁在假山後,他逛雨亭,便把他锁在亭子里,现在他荡秋千,便又把他锁在秋千上,只有那个面具男在的时候,才会把他解开,可这样解开了他也跑不了啊,那个混蛋!

清亮的脚步声响,男子端着一碗药汤行到姜延初身边,解开锁链,温柔挨着人坐下,“来,元学喝药。”

“这又是什麽药?”姜延初皱眉,“不喝!”从他来到这里後,这面具男就每天都要喂他喝药,前两天还可以说是昏迷没有吃饭需要补身,现在都第三天了,为什麽还要喝这个破汤药?

“真的不喝吗?”面具人揽着姜延初腰肢,在人不舒服的扭动中强硬箍紧,“我这次也带了蜜饯的。”

“谁稀罕你的蜜饯,难吃死了!”姜延初恨恨,半点不愿屈服,这人带的蜜饯就是难吃嘛,也不知道哪买的,甜不甜,齁不齁的,他想吃贺宣做的蛋糕了,他现在这是在哪啊,他好想贺宣,好想大哥,好想爹娘。

“元学不想喝,那便不喝好了。”面具人看着姜延初表情,竟罕见的将药汤倒了,然後扔掉碗,往姜延初嘴里塞一颗肉桂,直将人抱在怀里,“来,我陪元学荡秋千,老早就想这样抱着元学了。”

“你放开我!”他是喜欢荡秋千,但只想和贺宣荡,姜延初恼怒,却怎麽也挣不开面具人禁锢,这人力气好大,面具人抱着姜延初,足尖轻点,带动整个秋千飞荡在半空,他故意荡得极高,凑到姜延初耳边,“元学乖,别乱动,秋千这麽高,掉下去摔着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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