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晕乎乎的身体也没了力气,“滚出去,我要睡觉了。”
说完,便翻了身要往床上爬。
擡腿的时候没注意到身後的人没离开,没注意高度,脚心好像蹭到了什麽东西。
有点软。
陈洄伸脚回去踩了下,又变硬了。
“。。。。。。”
怎麽回事?
正当陈洄想再踩一下确认时,脚踝突然被一只手掌大力抓住,力道大的似乎要将他的脚腕捏断。
“松开!”陈洄下意识挣扎,却被抓的更紧。
陈洄又急又气,翻过身体就要往贺听宴身上踹。
没等他翻过身,屁股上直接疼了一下。
“。。。。。。操!老子要杀了你!”
意识到自己被打了屁股,陈洄气炸了,酒劲一下子也被气得消了不少。
能认出来正抓着他脚腕的人是贺听宴了。
“贺听宴!你踏马的是不是有病!给老子松手!”
本就因为喝醉红了的脸,此刻竟然被气的发白。
可想而知刚才贺听宴的那一巴掌,给陈洄带来了多大的愤怒。
而贺听宴见把他弄得一身火的人还在一无所知的朝自己发脾气,他再好的脾气也要被陈洄给气出来了。
指着自己被踩出事儿的地方,语气听不出喜怒:“陈洄,你颠倒黑白的本事还真是越发炉火纯青。”
陈洄压根没有反应过来刚才自己的脚干了什麽,猛然看到贺听宴那块地方,不可置信地脱口而出:“操!你个畜生!”
“。。。。。。”
贺听宴舌尖抵了抵牙尖,漆黑的眸子里情绪明显,眼底似乎压抑着一股浓重的情绪。
周身气场瞬间变得危险起来,饶是有些迟钝的陈洄也察觉到了压迫感,不由得稍稍收了点气焰。
没等他再说些什麽,忽然他被按着肩膀重新倒回床上。
贺听宴压在他身上,脚腕被松开了,双手却被禁锢住,被迫举在头顶。
陈洄终于後知後觉的有点害怕了,但他向来习惯在贺听宴不露怯,依旧梗着脖子警告他:“贺听宴,你要干嘛?我警告你最好赶紧从我身上起来,听到没有?!”
“不然我明天找人揍死你!”
贺听宴对他的威胁充耳不闻,另一只手利落地解开陈洄的皮带,下一秒,陈洄便感觉到了肚皮凉凉的。
陈洄撑着的冷静终于被打破,剧烈挣扎起来,“贺听宴!你住手!”
“你点的火,你负责灭,不对吗?”
贺听宴沉着声和陈洄对视,“陈洄,你是个成年人了,应该很明白,做错了事要自己承担。”
“承担你祖宗!你他妈的给老子起来!”陈洄挣扎的太厉害,贺听宴却依旧能牢牢地压制住他。
良久後,陈洄把自己折腾的没力气了,剧烈喘着气。
衬衫被他挣扎地露出一大片肌肤,随着胸膛的起伏,每一下都像是在贺听宴的理智边缘拉扯试探。
贺听宴沉默地看了陈洄一会儿。
忽然起了身,要往浴室去。
骤然被松开了的陈洄不知道为什麽脑子一抽,嘴一张话就出来了:
“贺听宴,你是不是养胃?”
贺听宴脚步一顿,彻底被陈洄的口无遮拦气笑了,返身回去。
边走边脱衣服,将明显慌乱的陈洄压在身下,恶狠狠地说:“是不是养胃过了今晚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