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生辰,我怎麽会不来?阮澜烛啊阮澜烛,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要不是豆豆跟我讲今天是你的生辰,你是不是都不打算告诉我?”凌久时见阮澜烛倒是先委屈起来了,“看来某人前一阵子说的话也不怎麽算数,什麽爱不爱呀~我凌久时还是算外人啊~”
“阮澜烛~你好无情的心呐~”凌久时学着平日里阮澜烛演戏的模样,拿手指好似哀怨一般戳了戳阮澜烛的胸口,开始虚情假意的演了起来。
“好好好,是我的错,以後不会了,再也不会了,”阮澜烛哪受得了凌久时这麽演啊,伸手就抱凌久时,把脸上的奶油也蹭的凌久时一脸,“以後绝对,哦不,是现在立刻就把我的所有都给凌凌看。”
说着阮澜烛偏头轻啄了一下凌久时的脸颊,继而舔了舔唇上触到的奶油:
“凌凌好甜啊……”
“你……你干嘛?”凌久时正被阮澜烛贴近的挑逗染得耳垂滴血,就看见阮澜烛在自己面前开始解衣衫。
“我不是说了现在要给凌凌看我的所有吗?”阮澜烛手上解衣服的动作并没有停。
“也……也不用这麽着急啊,澜烛……”凌久时连忙伸手攥住阮澜烛解纽扣的手,两人才相互表达了心意没多久,这样下去的进展,是不是有一点快了……
凌久时这样想着,殊不知自己的脸都红的跟蜜桃似的,粉扑扑的,阮澜烛擡眼盯着面前走神儿的人,秀色可餐,粉红的脸上还挂着刚刚阮澜烛蹭上去的奶油。
白色的奶油缀在一块粉色的蛋糕上。
诱得人喉咙一紧。
“可我现在就是那麽急怎麽办?凌凌~”阮澜烛把手从凌久时手里抽出来,探出一只手抹掉了凌久时脸上的奶油,然後凑得离人近的几乎没有什麽距离了:
“凌凌,你的蛋糕闻起来真的好香……”
凌久时能感受到阮澜烛的手慢慢环在自己的腰上,微不可查的轻轻摩挲着。
想都不用想,肯定不是蛋糕好香。
“凌凌,我今年既然过了生辰,是不是可以,向你讨个礼物?”
不知不觉间,两人竟然已经移动到了里屋的床边,凌久时还想往後退,腿直接撞到床沿,咯噔一下就坐在了床上。
“我们……先吃蛋糕?礼物吃完蛋糕再说可不可以?”
凌久时颈间都是阮澜烛温热的鼻息,凌久时此刻心跳的特别特别快,也算不得什麽不安或是激动,主要还是凌久时没想到会是今天,有点,没准备好。
他自从那次表白亲完阮澜烛之後,特地回去买的话本子,但是还没来得及细细研究呢,这可不是没准备好麽……
“我的礼物可以和蛋糕一起吃嘛?”阮澜烛真的是盯着最无辜的眼神说着最荤的话。
“这……呜……你怎麽咬我?”凌久时已经被阮澜烛扑倒在了床上,脑子因为没准备好的一片空白让凌久时对阮澜烛做的所有动作都异常敏感。
“我在拆凌凌给我准备的礼物啊……”阮澜烛手指灵巧迅速的解开了上衣的所有扣子,白色缀着微红的,香香软软的蛋糕。
上面两颗诱人的樱桃。
“什麽……好凉,阮澜烛,你干嘛?”凌久时感觉现在就像进了蒸笼一样,整个人马上要熟透了,眼前的人做的事情是越发不对劲。
“凌凌今天才是无情,已经开始连名带姓的叫我了,明明刚见面的时候还不这麽生疏,凌凌才是最无情~”阮澜烛说着,指尖挑的奶油也不急不慢的轻轻抹在樱桃上,“而且今天凌凌好多问题,我都不知道先回答哪个了,凌凌说我先回答哪个?”
凌久时哪里见过这个阵仗,虽然说国外男士会对已婚女士行吻手礼,但再大的凌久时就没见过了。
“那个……澜烛……我,我还没准备好……”
凌久时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在上身已经赤裸躺在床上,胸口全是奶油的状况下说出这句话的。
自己的体温仿佛就能将此刻的自己炼化了。
“凌凌不喜欢……是麽?”阮澜烛听了凌久时的话当即停了动作,垂眸看着凌久时臊红的脸,语气里有了些许歉意,“是我太唐突了……我……”
阮澜烛说着便要从凌久时身上起来,却又立刻被凌久时一把拉住,凌久时不只是脸红了,整个人都红的严重,目光也偏到了床榻的一旁:
“我,我不太会……还没来得及学……”
声音虽小,但阮澜烛可是一个字不落听得清清楚楚。
阮澜烛霎时差点没憋的住笑,他捧住凌久时的脸,迫使凌久时看着自己:
“原来凌凌是这种没准备好呀,没事的,我可以现在立刻教你……”
乳白色的奶油入口很细滑,滑腻腻的,上面点的花也做的栩栩如生,有含苞欲放的,有的只是开了一点,有的盛开的稍微大了些,还有的干脆就是一整个都是绽放的迹象。
凌凌选的蛋糕就是漂亮。
粉红粉红的奶油花盛在勺里,一勺又接着下一勺,勺子伸进奶油蛋糕里,再收回来就盛着慢慢的奶油,奶油很甜,却不腻。
这和凌久时想得不太一样。
毕竟自己还没来得及看话本子。
有一点点吃痛。
凌久时也没委屈自己,张嘴就咬在了阮澜烛的肩上。
“凌凌……我再慢一点……”
阮澜烛感受到肩膀传来的痛意,反而心底跳得更欢了,然而自己的动作却变得更加小心翼翼,生怕把身上这个宝贝碰碎了。
蛋糕的糕胚是最好吃的,尤其是最中心的那一块,是烘焙蛋糕胚的时候最松软的。
阮澜烛能听到凌久时的声音变了调调,很细微的。
眼睛里很快含了不自主的生理泪,也开始虚焦起来,本就急促的呼吸也是越发急促,感觉整个人都要飘到棉花上了。
轻飘飘的,有股悬空坠落的感觉。
凌久时整个人的气息都是一颤一颤,一抽一抽的,胸口的奶油早就被蹭掉了,桌上的蛋糕也吃完了,阮澜烛也拆开了自己想要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