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里也有其他人进入《魔方公寓》,但都没有提供什麽有用的线索。
倒是有人扒出关于做这个游戏的公司的八卦。
【我问了富二代朋友,他跟我说了这个游戏背後的故事。
听说是有个富豪在成名之後不愿意继续跟自己的原配妻子过下去,便设计陷害了自己的妻子,还把她的尸体给埋了,他们两个的孩子过得也不怎麽样,有时候还去桥边捡垃圾吃。】
【当然,这个信息存疑,毕竟我很少碰见年轻的乞丐,还有就是,这个富豪是谁我也不确定,他没告诉我。】
这种捕风捉影的信息对马楼来说没有用。
他匆匆扫了两眼便关掉了聊天框,忧心忡忡地喝完剩下的咖啡,深深叹气後收拾好电脑包,坐上地铁回到吴倦家。
……
游戏里的第三天,白日,房东一大早便来到公寓客厅,依次让他们转了魔方。
这次,吴倦转到了第五层。
演说家在第二层,他转动魔方的姿势很是僵硬,吴倦特意留意了一下他的手指甲,发现他剪掉了指甲。
“还有四天体验,你们不打算开个宴会庆祝一下麽?这里的空间很宽敞呢,非常适合年轻人聚会。”
房东跟前几次不一样,这次他在完成自己的任务後没有立刻走,而是选择留下来跟玩家们闲聊。
虽然客厅内的气氛很尴尬,但房东似乎一点没有察觉。
“我们会举办的。”林弯月还算冷静,她扎着高马尾,吊梢眼看起来很精神,面上一派冷静。
七分牛仔裤和短袖T恤的打扮也显得她很干净利落。
房东点点头,微微睁开他快要看不见的眼睛,着重在林弯月和演说家身上看了眼。
“很有活力,我很满意。”房东敷衍地应付两句,身子前倾,手肘按在茶几上,“对了,你们还有酒麽?”
说着,他舔了舔唇瓣,唇上蒙上一层浑浊的水光。
看得林弯月眉头一皱。
她昨天不在客厅,但是事後吴倦跟她说了演说家抱出一坛酒应付房东的事情。
她看向演说家,发现後者正死死地盯着房东,眼中充满怨愤。
演说家抓着裤子的手小拇指微微翘起,很快又收好手指。
怎麽说呢,看起来不像是他平时会有的举动。
还有昨天下午,林弯月为了让演说家缓解恐惧,去厨房沏了一杯热可可给他。
但演说家却说:“太甜了,我不想喝。”
都到这种时候了,不必在意甜不甜吧?
而且热可可并不甜,林弯月没有额外放糖进去。
现场无人回答,房东的面色逐渐变差,吴倦见状接话:
“抱歉,酿酒需要一些时日,我们没有酿造多馀的酒,下一次需要在两个月之後。”
房东皱眉,咂吧咂吧嘴,往後靠在沙发上,不满地拍桌子:
“怎麽能只酿一坛酒呢,为此我还丢掉了钥匙扣,那可是我最珍贵的东西,你们要负责,不然就再给我……”
霍修然站起身,轻飘飘地看了房东一眼。
房东的声音戛然而止,瞳孔紧缩,他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鸭子一般大张着嘴,只发出一些气音。
半晌,他不甘心地闭上嘴,摆摆手:“算了,没什麽,不就是一个钥匙扣。”
吴倦的感觉没错,房东害怕霍修然,他目送房东离开,擡手握住霍修然垂在身侧的手。
温暖与寒冷相撞,霍修然指尖瑟缩,又很快抓紧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