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江浔都有点不明白自己反应为什麽那麽大丶那麽激烈了?
明显就是小问题,她平常心接受就好,没必要觉得天塌了。
对,就是这样的。
她又重新站起身,道貌岸然地拍拍衣衫上并不存在的灰,压下心中微妙的悸动与不对劲儿。
仿佛什麽都没发生过似的,走向阿雅在的屋子。
陈大夫已经把手中的药碗放在屋内,又重新走出。
她看见江浔走来,眼神难得带着些对新知识的探索,上下扫视江浔。
“你们……”她犹豫着还没说完,就立马被打断,江浔坚定地说道:“是姐妹!”
陈大夫点点头:“那你……”
江浔再次打断,“没有亲她!刚才是意外!我们姐妹感情好,出点意外很正常!”
陈大夫:“不是,我是想说……”
江浔:“没有不是!就是我说的这样!”
陈大夫:……
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陈大夫无语地扫一眼江浔,袖子一甩大步离开。
快走出院子时,才突然回头,语速极快道:“我是想说桌上的药记得端给阿雅喝!我问你什麽了吗?没有人想知道你们两个姐妹亲在一起的事!”
“没有人!想!知!道!”
说完,直接走进药铺,徒留江浔一人面对院子中其他病人突然投过来的视线。
天呢!
江浔脸上可疑红晕又开始冒出,烫的她快步躲进阿雅屋子中,重重把门关上!
躺在床上的阿雅睡了过去,整个屋子中只能听见她心脏咚咚咚狂跳的声音。
跳这麽快干嘛?
真不争气!
-
阿雅在医馆养伤的这段时日,江浔每日饭时会来给她送吃食,再待上一个时辰左右。
其馀时间,多给了医馆一些银子,托她们多照顾阿雅。
而她,告诉阿雅有些忙,实则是想要躲对方几日。
要不然每每看见阿雅,都不由自主想起那天发生的事,真的很羞耻。
这日,江浔打完铁,来到张记食摊等着老板给她摊煎饼。
老板已经有很长一段时日没有见江浔来买吃食了,突然看见,还觉得有些新奇。
“前些时日没见你来,还以为你自己会做饭了,怎现在又来了?”
江浔站在老板身旁,聊天的欲望不是太强烈,“偶尔也想尝尝外面的吃食。”
老板手中动作不停,很快摊好七丨八个煎饼,给江浔装了两个,哈哈大笑道:“原是这样,还以为你家里藏了人,有人为你做嘞!”
他们都隐约听说过江浔院子里有人的事,要说真的见过,却是没有的。
所以才纷纷猜测。
江浔:。
她面无表情地笑笑,提着东西就走了。
实不相瞒,还真被张老板给猜中了,她家里就是有人给她做。